“我……”
方遥不知该怎么解释,她不是故意轻薄他的。
谢听眼中眸光闪烁,趁着俩崽崽还没醒来,倾身启唇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阿遥,你若想与我欢好,白天岂不是更方便?”
晚上俩崽崽都在,做什么事都不方便,白天他们都去上学了,屋里只有他们俩个人。
男人的墨发散在肩后,右眼睑下方那抹泪痣红得妖艳,胸前的衣襟有些松散,露出的锁骨白若覆雪,眼尾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方遥手心冒汗,耳后爆红,仿佛在滴血。
“我晚上做了个梦,不是故意……轻薄你,你也不要误会。”她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可是偶尔的颤音,还是泄露了她的心虚紧张。
“我们本就是夫妻,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何谈轻薄和误会?”谢听眉尾挑了挑。
“你,小声点。”
方遥慌乱地看了一眼身后还在睡觉的俩孩子,不知为何更有种偷情(?)的感觉?
谢听冷笑一声,一边做梦一边还能这般撩拨他,她睡得倒是熟,醒来张口一句什么都不记得,而他可是被磋磨了半宿,一点都没睡成。
“也快到他们起床的时辰了,正好叫他们起来去上学。”谢听的音量一点没收着,似乎巴不得把孩子们叫醒。
他独自带娃这些年,第一次这么盼着俩崽子去上学。
上学,赶紧去上学!
俩崽崽果真被二人说话的动静吵醒了,阿圆翻了个身,睁开眼,发现自己贴贴的人又变成了哥哥。
肯定又是爹爹干的!
她气咻咻地起身,正要找爹爹算账,发现爹娘已经起了,正面面相对坐着,不知是在吵架还是闲聊。
阿圆迅速被方遥通红的耳朵吸引了注意力,歪头问:“娘亲,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狐族的耳朵若是红成这样,那肯定是生大病了。
阿圆一时着急,忍不住用软软的小手覆上娘亲的耳朵:“好烫,娘亲,你怎么了?我给你吹吹?”
说着往方遥的耳边吹了两下。
“……”
方遥在她一声声追问里,恨不得当场遁地,快速穿好外袍,落荒而逃。
阿圆只好纳闷地看向爹爹。
“你娘亲做了亏心事不敢承认,只会落跑。”
谢听凉凉地哼了一声,披衣下榻,去柜子里给俩崽崽拿衣服。
“叫哥哥起床吧,去上学。”
“唔。”
亏心事?娘亲能做什么亏心事?
阿圆挠头,愈发纳闷不解,为什么爹爹看起来有点生气,但是眉眼间又像是很愉悦的样子?
真是奇奇怪怪。
……
“师姐,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武场?”
苏明画今日心血来潮,来到武场想练一会儿L剑,没想到迎面碰上方
遥。
“我也来练剑。”方遥眼神有点不自然地飘忽道。
没想到她在擂台上从未惧过敌,从未服过软,竟然被一个凡人道侣拿捏成这样,有家不敢回,白天也不敢在屋里呆着,漫无目的地在宗里逛着,一个没注意就来到了武场。
主峰的武场中设有许多露天的擂台,给弟子们平日切磋所用,如今正在大肆修正扩建擂台和看台,准备作为日后宗门大比的主要场地。
已经建好的擂台上,仍有不少弟子在对招练剑,方遥甚至在其中看到了辛子柏的身影。
连辛子柏平日这般游手好闲、偷懒耍滑之人都跑来练剑了,看来对于这届在家门口举办的宗门大比,弟子们都相当重视。
除了掌门亲传弟子,内门弟子要先通过宗内选拔获得参加大比的名额,长老的亲传弟子也不例外,所以辛子柏才会这么勤勉。
“师妹,随我上台?”
方遥看向苏明画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