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迤逦绕到了河州北面。”
顾剑堂问:“这是为何?”
探子报道:“不知道,只知这些军马,大半数是步兵,由一部分装备精良的骑兵护着,这些步兵除了武器,全带的是锄头铲子和沙袋。”
顾剑堂怔道:“徐风年疯了?”
曹长青沉吟道:“徐风年这人的确纨绔,不过从来不疯。”
“他受李仪山多年教诲,又受徐晓多年的熏陶,毒点子可不少。”
顾剑堂道:“难不成是要迎我们出兵?”
曹长青道:“不无可能,不过若是要引我们出兵,这办法未免也太傻了点吧。”
曹长青接着又对探子道:“去,再去探,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又过几日,探子回报,只说是徐风年的人在城外围着河州掘坑。
这消息一传来,可差点把曹长青和顾剑堂手下的军士笑死。
就连顾剑堂都觉得徐风年有些好笑,乐道:“这徐风年是嫌咱们的护城河不够阔,要帮我们多掘深点吗?”
众军士笑,曹长青和顾剑堂本就打算死守,徐风年不打就算了,还沿着城边挖坑。
这耗人又耗力的无用工程是要做什么暂且不提,就说到时候徐风年要攻城,他那些北凉战马战车,如何过坑?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神经病,连曹长青手底下的人也大笑道:“啊哈哈哈,徐家世子真是令人琢磨不透的草包。”
“我估计啊,下一步,他们就该是搭桥了,不搭桥,他们的人马如何攻城?”
“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
还有军士道:“依我看来,北凉兵再厉害,主将不行,也是一窝脓包。”
“就徐风年而已,他能做什么,咱倒不如领兵出城,杀他娘。”
“徐风年到时候,可别哭鼻子才好啊,哈哈哈哈哈。”
又有军士道:“这些挖土的兵,也不是苦力啊,而是正规军,随时能战。”
“去打他们,岂不是中了徐风年的傻计?”
先前说话那军士又道:“怕他鸟甚。”
顾剑堂制止道:“行了,别吵,不管徐风年要做什么,都必须先搞清楚他的目的我们才能做出相应的行动。”
“难不成他乱来,我们也跟着乱来?”
曹长青也不说话,又过了些时日,曹长青每日只是在城门上看,忽有一天,曹长青忽然孟醒大惊:“糟糕了,徐风年此计好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