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呢?怎么不见他们人?”
陈凌云踢了陈凌君一脚,没好气道:
“你就这么着急?”
陈凌君讪笑着挠挠头。
“他们吃席去了,这几天村里死人不少,都跑不过来了。”
陈凌君一脸严肃,如今这么乱,怎么还敢去吃席呢?但想到家人已是王家贵客,在南海州几乎每个人都见过照片,也就放下心来。但有一点很不对劲,哥怎么也开始修行了?而且还是筑基,修为已算不低了。不过细细想来也就能理解了,自己都能当道子,自己的哥为什么就不能是什么佛子、孺子之类的,不过孺子好像听起来有些怪。反正就是厉害。
与陈凌云说明来意,陈凌君就去接鹏小燚的家人了。
“看来你们兄弟关系不错。”
苏流菊跟在陈凌君后面,风有些大,传音道。陈凌君也传音回去。
“我们就如墨。”
“此话怎讲?”
“不论缺了哪一方,墨就会变成黑或者土,登不得大雅之堂。”
苏流菊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比喻来形容关系好,没来由地笑了一下。
“神经。”
见过鹏小燚的父母,与二人说明来意,陈凌君就带着二人返回飞舟,到自家做客。毕竟,父母吃席还没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