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吻越动情,捧着她绯红的脸爱不释手。
丁佳莹气喘吁吁眼带秋水被送开的时候,沈璁在他耳朵边吹气:“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吃醋了吗?”
丁佳莹不想承认,但是带着一股被欺负的气和撩心的柔情,她神志不清地说:“你跟她,你跟那个……”
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却不想轻易地说出那么个名字。就好像说了之后,这个人就会永远站在他们之间,成为一个明确的问题。
“没有。”沈璁干脆利落地回答,就跟他落在她耳边的一吻一样。
“她还没有资格成为一个什么问题。在你在意她之前我都没有对她多看一眼。人调得远一点不过是因为那里有个空缺,很快她就会去波兰。”
沈璁解释了所有可能产生的疑问,甚至连丁佳莹还没有来得及问到的关于摩尔曼斯克的雪人他都想到了。
他说了所有丁佳莹想要知道的真相,现在他想要从丁佳莹的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像一只追着蒲公英的小狗,锲而不舍地想要知道她心的方向。
“所以,你是不是在吃醋?”
他好像在咄咄逼人又显得有些可怜:“阿莹,你得老实告诉我。”
丁佳莹在他浓烈的气息里被锁得左右都动不得:“你非得咬着一句话问吗?”
“对,我就要。”
他现在像是个闹着要吃糖,不然不得罢休的小孩子。
被他缠的没有办法,丁佳莹梗着脖子咬着牙哼出来一句:“就是,怎么地吧?”
她傲娇地仰起头换取一点新鲜空气,却露出一节白皙嫩滑的脖子十分勾人。
沈璁没有回音,丁佳莹觉得自己必须再说点什么壮一壮声势。
她张着嘴刚想继续,脖颈上忽然的温热让她静音。
一颗虔诚的头颅低在她的颈间,脖子上的温热逐渐加深,稀碎的牙齿刮过血管的声音好像响在她的后脑。一阵酥麻从脊椎传到头皮上,丁佳莹的身子几乎僵硬得不能挪动,脑子里和眼前都像是再混沌的世界里带着火花闪电。
丁佳莹忍不住,控制不住泄露出一丝自己温软的声音。
他在亲她,可是更加放浪的人是她呀。
“阿莹,你这样。就像现在这样,其实我真的很高兴呀。”
“……”
丁佳莹觉得自己大脑的思考功能已经没有了,宕机了。
她所能看见的只有眼前的人。看着他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将她转到能看见阳光从树影间闪烁着光亮欢快地跳下来的时刻。
那画面就像误入仙境撞见小精灵的幸福时刻。
他的眼眸撞进来,像一头鹿撞得丁佳莹心里的宁静欢快地乱撞。
“你心里有我了。”
丁佳莹不敢应,以前不是说过了吗?
他的唇在她的脸上逡巡,像一个国王在巡视自己的疆土。
他在她的眉梢亲一下,在他的鼻尖亲一下,在她的眼皮上亲一下……
如果可以,他想要她的每一根睫毛都得到他的一个吻。
丁佳莹无论怎么勉力都不能僵直自己的身子,软软的,身子也软了心也软了。
她没有出声回答,但是她本能的随心的反应取悦了他。
现在是他和她的世界,她沦陷在他的柔情里,被粘在他的蛛网上。
夜色就是那么容易蒙混过关,第二天清晨来临的时候两个人都觉得世界好像完全不一样了。
丁佳莹一早上都不说话,一下车就像一只蝴蝶一样轻快地飞走了。
沈璁知道她害羞,看人远去的背影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