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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呢?”
谢知宴神情不变,淡淡地反问,“你觉得,我是投影就奈何不了你了吗?”
谭康义惊得声音劈叉:“但是你要知道,身为天道的容器,载体,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不过就是祂留在人间的一个工具而已,祂盯了我这么多年,为了找我甚至不惜在人间安排了一个容器,但是这也就是你这辈子的命!”
“身为工具,一旦你今天杀了我,那么你也就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你若是肯放我离开,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对了,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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