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拳。
女人并不简单,跟踪的第二天,她支开了麻生真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主动和殷花打了招呼,并在之后的十分钟里,说了许多不知廉耻并引以为傲的话。
麻生真机回来看到两人的那一刻,殷花哭着痛斥他的背叛,他却忙着关心女人是不是生气了,还责备殷花不该跑来。
殷花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她根本接受不了这件事,殷燕燕是大龄产妇,怎么能承受这种打击?于是殷花将满腔的委屈憋在肚子里,一句都不敢告状。
她左思右想,在网上找了自己的朋友,想用自己的车换女人的命。
平日里那些吹牛的狐朋狗友,原以为她是开玩笑,还真的答应下来,之后发现她是认真的,立刻把车还了回去,法治社会,他们还不想吃牢饭。
殷花满心失落的买了机票回海城,偶然听见赵祯祯和孙娅的对话,她觉得赵祯祯是有真本事的,才打定主意,一定要认识赵祯祯,就算是逼,她也要逼赵祯祯用邪术杀掉那女人。
赵祯祯捂着嘴打了个呵欠,随后闻到一股呛鼻的味道,嫌弃的摆摆手,“你抽烟了?小孩子不要抽烟。”
殷花下意识退后些许,然后意愿强烈的说:“这个你别管,你们这些大师不是可以摆阵施法什么的吗?要她的血还是头发我都可以弄来,我要她霉运连连,不得好死。”
“杀人呢,我是干不了的,算个命改改运什么的倒是可以。”
“为什么不能杀人?她是小三,破坏别人家庭,抢走我的父亲,她不该死吗?!”
“小孩儿,公狮争夺母狮群,大鱼吃掉小鱼,这些都是自然界的法则,人世间的因果也是法则,对错和生死不是由你来分辨的。”
“我不要听这些破道理,总之替我杀了她!我有钱,我的车和房子都可以给你。”
赵祯祯真是后悔,为什么要跟一个青春期的孩子讲道理,“把你爸爸的生辰八字给我,我先看看再说吧。”
殷花以为她松了口,快速拿出手机,翻出备忘录给赵祯祯看,就像早就准备好的一样,父母和自己的生辰八字都在上面,赵祯祯索性都看了一遍。
“一家人的命数通常是相连的,你们三个我都看了,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你爸爸遇到命中的劫了,若是过不去,他们大概率会离婚。”
尽管人在许多时候对某些事情已经有了大概的判断,但总是骗着自己不愿面对,当听到别人字字句句清楚说出的时候,当下着实有些无法接受,所以殷花一脚踢在床头柜上,捏紧了拳头,心情沉闷。
赵祯祯继续说,“我刚才与你说过因果,从八字上看,你爸祖上应该是有人来过华国,种下了恶因,许多代下来,到你爸爸这一辈,承受的恶果已经不算很重了,不过妻离子散,遇到祸事是难免的,性命倒是无虞。”
殷花脑子里回忆起小时候,每次回外公外婆家,都只有妈妈和她两个人,稍大些也听亲戚们说过,两位老人本来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所以殷花跟着殷家姓,如果姓麻生,两老怕是要以死谢过列祖列宗。
这么多年,爸爸在岛国的家妈妈从没有去过,她倒是去过几次,但祖上有些什么人,确实没了解过。
“你的意思是,爸爸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女人,是遭了厄运?”
“看来是的,这个女人不简单,你爸爸要是和她在一起,下半辈子怕是不会太好过。”
殷花急得都快跳起来,“那你救救我爸啊。”
‘嘶’,赵祯祯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暂时没什么大事,不如我们先吃早饭,再从长计议吧。”
听这话,殷花已经默认赵祯祯答应了自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