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芳赶快放下筷子仔细听:“对对”。
“下午我看过你们一家人的生辰八字,从他的天干地支来看,应该是属水,有智之人,但是这个智也有好坏之分,子字命格偏小,怕孩子走歪路的话最好是换一个笔画较多的字,压在名字的尾端,这样人才不会飘,我只是建议啊,可以把子改为智,用作压尾。”
韦子俊:“你听听你在说什么?你要改我的名字?!”
“韦…俊智,嗯,好名字啊大师。”
“妈,什么好名字?那不就是伪君子?”韦子俊甩下筷子气呼呼的回了房,赵祯祯暗笑,小子,你跟我斗。
她并没有胡编乱造,韦子俊的名字从命理上来说,就是根身不定,容易误入歧途,而韦俊智则行的端做得正,只是好名字有许多,她选了这个,并且没注意读音而已。
黄昏时分,赵祯祯带着一家人上楼,刘桂芳的老公是本命年,所以没来,她拿出在超市买的几滚红绳系紧,从楼上丢下去,然后让韦子俊拿着一端背靠芭蕉树,身前放上一碗水和三根香,自己则下楼把红绳系在楼下的槐树上。
为了看赵祯祯装神弄鬼,然后被自己戳穿闹笑话,韦子俊很乐意的配合她。
大约半个小时后,小区的路灯亮起,天色黑了下来,晚风徐徐吹散了白天的燥热,也吹动了槐树,红绳因为紧绷着,颤动的感觉传到了韦子俊手上。
“子俊你看,红绳在动。”
“哎呀,妈,那女人在楼下晃的呗,你还真信呐?”
“什么女人?”赵祯祯刚上楼,好奇地问。
“你看,赵大师上来了,不是她”。
“那就是风吹的,正常现象”。
“嘘”,赵祯祯突然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韦子俊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可就在白眼收回的时候,他的手好像被谁摸了一下,冷不丁一缩。
奇怪的是,刘桂芳和赵祯祯都离他有点距离,根本不可能摸他,他告诉自己一定是错觉,约摸过了十几秒,牵着红绳的手好像又被谁摸了一下,这一次更加真切,是一个滑滑的,冰冰的东西。
他仔细去看自己的手,借着淡淡的月色,能很清楚的看见指甲剪得很整齐,骨节分明的手指,手背还有两根浮起的青筋,但越是清楚的看见,就越觉得诡异,被摸的感觉每隔几秒就会有一次,一次比一次真切。
他的余光扫到脚前放置的那碗清水,那是一只和红绳一起买来的白色瓷碗,碗底有个加粗的福字,不知道什么时候,清水已经变得浑浊,完全看不见碗底的字了。
这时候,那冰冷的抚摸感再次袭来,就像一只冰冷湿滑的女人手,挑逗的摸着他,本能的,他起了一头的白毛汗。
“赵祯祯!”
“叫赵阿姨”
“…赵,阿姨…有什么东西在摸我。”
赵祯祯示意刘桂芳,刘桂芳赶紧接过她手上的打火机,捡起地上的香点燃,然后按灭在水里。
那水很是奇怪,香灰沉底后,反而恢复了清澈。
赵祯祯接过红绳,迅速缠在韦子俊手腕处,掐出法诀打过去,天台的拐角阴暗处,一个红影飘飘忽忽的慢慢显现出来。
看到了实体,韦子俊倒显得不那么怕了,壮了壮胆子问,“你个老色鬼,摸我干什么?”
那红影没有说话,但是韦子俊好像能懂她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进了这栋楼的男人都是她的,而且很是得意。
韦子俊被气得咬牙切齿,刘桂芳因为看不到,迷茫着眼睛到处找,赵祯祯抽出随身的软鞭,沾了沾碗里的水,‘啪’地抽在红影身上,本来若有若无的影子骤然着了一记实鞭,吃痛的一趔,有些哭唧唧求饶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