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拉扯后,阿君哭诉着跟崔文文道歉,说自己原生家庭条件不好,游戏里给崔文文送的东西,平时买的口红包包,都是这么赚来的,他只想给崔文文一个好的生活环境。
崔文文心生感动,阿君就想和她发生关系,正如前几十次一样,崔文文拒绝了,阿君终于原形毕露,说这就是他不想搭理崔文文的原因,所以才玩消失。
最讽刺的是,阿君要追回所有送给崔文文的东西,崔文文自尊心也很强,加上赵祯祯之前的叮嘱,她随手拿起纸笔写欠条,写着写着才发现那是一张艾滋病确诊单!
崔文文摔门而去,这段感情就此画上句号。
崔文文发完信息,还转了八百八十八过来,以表感谢,时间正好是赵祯祯恢复的时候,说明事情算是解决了。
在家懒懒散散的休息了一天,早上闹钟也没响,十点多的时候卡卡打电话给邵枭,邵枭才打电话去叫赵祯祯起床,没办法,帝姬大人的电话号码只有他知道。
赵祯祯直接按照地址去了周权家里,卡卡有了玉佩防身,身体慢慢恢复过来,但周权就不太好了。
周权的老婆是个大学老师,一家人住在学校分配的宿舍,建在学校里面,因为周权的丈母娘也是教师退休,就把名额让给他们,换了一套带地下车库和小花园的。
卡卡精神好了不少,明显是从医院赶回家的,穿着病号服给赵祯祯开了门,“祯祯,你可算来了,我哥家来了个和尚,要带三个孩子走。”
屋子里面传来哭天叫地的声音,还好这会是上课时间,邻居们都在上班,不然肯定得挨骂。
卡卡拍门,“妈,祯祯来了。”
那门从里面开了一个缝让她们进去,然后嘭地又关上,老太太熟练的滑坐在地上扒着门,不让任何人出去。
三个孩子又哭又闹。
“妈妈我要出去”。
“奶奶放我出去。”
“开门啊开门啊,呜呜呜”
周权的老婆一身碎花连衣裙,披肩长发随意的扎了一个低马尾束在身后,额前有一些碎发耷拉下来,本是一个很温婉的女人,这会愁容满面没了气色,一边哭一边去拉孩子,“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听妈妈话好吗?不要离开妈妈。”
沙发上的确坐了一个和尚,人高马大,皮肤黝黑眉宽眼,他闭着眼盘坐在沙发上,给人一种坐了一尊大佛在那里的感觉,嘴里念念有词,好像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
“你哥呢?”
“我哥躺里面呢,他从医院回来就说人不太舒服,之后就下不来床。今早我妈出门的时候,凑巧碰到了这个和尚,说他就是小时候替我换八字那个人,带回来看了我哥的情况后,突然说只要把三个孩子带走,我哥就能醒来,这不扯吗?你看我们这一家,现在都不正常了,我赶紧给你打了电话,就怕要出事。”
赵祯祯摆摆手一副要告辞的姿态,“请神容易送神难呐,我帮了你们。”
卡卡一把拉住赵祯祯,她现在急需一根主心骨,“祯祯,你别走,要不,要不我们叫保安,叫警察把他轰走?”
赵祯祯摇摇头,搓了搓手心,捂住卡卡的眼睛,等有些暖意再放开,“你看看。”
卡卡四下一看,屋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沙发上的和尚……不见了。
“他去哪儿了?”
“万事讲个缘法,他是你们请回来的,所以只有你们家里人能看到他,而且他并没有害人,他多年前种下了因,如今是来取果的,合情合理,谁来都没有插手的理由。再者说了,邪佛也是佛,我区区凡胎肉身,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觉得如有垒石压顶,又如何与之抗衡?”
卡卡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