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抵在霍聿珩的肩膀上,控制不住的冷笑,“霍总还真是无处不在,不请自来的本事练就得愈发炉火纯青了。”
“我想去的地方,没人能拦我。”
霍聿珩说着,眼神在我身上从上扫视到下,最后停在某处,意味深长。
他眼神太过赤裸,我忍不住抬手虚虚挡住他的视线,低声警告,“让开!现在外面全都是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你堂堂霍氏集团最高决策人把女人堵在卫生间里,别人会怎么想!”
“你是我前妻,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霍聿珩一把握住我的手,放在他手心死死攥着,他想了想,最后垂下眸子和我视线对上认真道,“我要是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我早就活不成了。”
他说,“安心,你最没资格和我说这种话!”
卫生间里的温度本就比室外要低上几分,可霍聿珩的呼吸却灼得烫人,我侧过脸,身子向后和他拉远了些距离,“你想找我麻烦的话,不用非得赶在今天特意过来。”
“你也知道我是特意过来。”他伸手捏住我的肩膀把我整个人晃了晃,“你说我为什么过来?”
“放手!疼!”我推了他一把,却没有推动,“霍聿珩,你记着,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懒得猜你的想法!”
霍聿珩勾了勾唇,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他伸手在我侧腰上轻轻一捏,像是触及到了某个开关,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紧紧咬着牙,眸中跳起愤怒的火苗,“霍聿珩,你要干什么!”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知道你全身所有的敏感点,我现在亲吻一下你的耳垂,就能让你软在我怀里你信不信?”
我整个身体僵住,不敢再轻举妄动,仅仅只是想到那个画面,某些原始的欲望都要呼之欲出。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几年来难免会有觉得空虚的时候,被人这样撩拨,我并不觉得欲望可耻,但只因为那个人是霍聿珩,才会让一切都显得罪恶。
特别是他明明有其他的女人还这样撩拨我,实在让我感到恶心,想到我和他曾经发生的一切都会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实践,更是让我对他的一切碰触都感到排斥!
我真的很想问问他,霍聿珩,对一个女人专一就那么难吗?
霍聿珩的眸中也浮现出一抹欲色,他极力隐忍着警告道,“李荣誉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如果我发现你去了他太太的生辰宴,我一定当场要了你!”
听他这么说,我深深地皱起了眉,“你和他一样都是垃圾!”
本质上被霍聿珩威胁和解决李荣誉的事情,我更愿意选择后者。
霍聿珩是生气的,安心把一个想要把她置之于死的男人和他相提并论,他又有哪一刻是真正伤害了她!
可安心眼中的厌恶是那样浓郁,但她凭什么!
明明她都是跟过其他男人的人了,被嫌弃的那个人为什么是他!
他忽然不管不顾侧头一口咬在了安心的耳垂上,看着身下的女人咬着下唇极力隐忍的表情他心底忽然一阵满足。
可下一秒掌风带着十足响亮的巴掌声就把他拍懵了,他看着安心离开的背影,再也没有阻拦。
安心打了他就不能嫌弃他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