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特涨,再一肘戳在季春棠胸上,无视对方露出的痛苦神情,说:“你别再跟我提情分了,我说的够明白,我有我的日子,你有你的生活,我不去烦扰你,你也别来打扰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这不很好吗?”
“你不要在我面前摆慈父的谱,你我都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至于香火继承方面,倒不用盯着我家团儿,季少爷风度翩翩,腰缠万贯,什么样的人找不到?纵使梅若身子不好,叫老夫人给你纳妾,相信不出百日定会捷报频传,四世同堂指日可待!”
“你!你到底是谁?阮白荷,你是不是被夺了舍了!”
这一句一句的四字小词,搭配上女人不屑的目光,让季春棠感到无比陌生。
这不是他的白荷,他的白荷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叫井水不犯河水,什么叫纳妾后不到百日就捷报频传,这些听起来就恶意十足的混账话都是谁教的?
洛宅不也是镇上的大户吗,如何将良家妇女拐带的面目全非?难道洛小少爷就喜欢泼妇?老天,快把他温软随和的尖尖还回来!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哈哈这有我的名呢。”
“你是小荷,可你不是尖尖,你是软软,绵绵,还是肉肉。”
男人坏笑,一手拢着热腾腾的小笼包,应该说是大笼包了,白荷肚兜也不穿,就赤条条地裸在炕上,看起来色欲满满,然而眼神又充满了天真。
“我要叫嘛,人说夫妻俩都有更亲呢的称呼给对方,我给你起一个,你也给我起一个好不好?”
“那你叫尖尖,我叫什么呢?”
“你就叫蜻蜓啊!不是说早有蜻蜓立上头嘛,你立在上头,你就是蜻蜓!”
“哈哈哈,好你个小淫娃,在这等着我,说,这些都是谁教的,你也懂得动这种脑筋了?”
“谁教的?谁着急搞那事谁教的,就是蜻蜓!蜻蜓!你这只坏坏的蜻蜓!”
“还嘴硬,看招!”
“哈哈,夫君我错啦,饶了我吧。”
“不行,今天必须好好整治你!”
“我错了我错了,好夫君,让尖尖伺候你,来日给你生个小莲蓬吧。”
……
再也回不去了,往日的恩爱时光,真的错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