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你怎么不死心呢。
白荷都无奈了,这事之前云朵就和她提了一次,她说做不到,云朵还提,且不知道是谁给它的自信,它坚定地认为自己可以做到。
“不就是扳直一个温玉子嘛,命主你可以的,他本就对你有好感,再说,你都美成什么样子了,还拿不下他?”
“我美成什么样,我就是一个正常妇人的长相,最多身子好点罢了,可这些在他面前就是摆设啊,他又不好这个……”
白荷揉着胸,她的本钱她当然知道啦,要故意谦虚也没意思,她这对硕果是个男人都喜欢,可唯独温惜不行,温惜不喜欢女人啊!越是丰满的,女人味十足的,他越是退避三舍。
他喜欢阳刚的男人,像韩世明,有爽朗的笑容,线条清晰的下颌,块块分明的肌肉,这些她都没有,她的肚子是一团绵软的肉,里面是一个小生命,她的小圆圆。
“我真不行,你就别强人所难啦。”白荷哭丧着脸。
云朵想了想,说:“那成,咱不勾引温玉子,咱勾引凌云志去。”
反正最后造成祸患的是凌云志,他的因是温玉子,解铃还须系铃人,把这因解决了,果自然就不存在了,既然白荷搞不定因,那把果的目标换了也一样,你阮白荷成为他的因不就得了?
“让凌云志喜欢你,温玉子闹自杀关凌云志什么事,他也不会去组建飞鹰社为害一方,命主,这你不会再拒绝了吧?”
可这个比刚才那个更难啊!
白荷脸都木了,试探着问:“云朵,你是看不出凌云志很烦我吗?”
我也很烦他,动不动就大吼大叫,哪有一点世家公子的气质,简直就是一横行乡里的恶霸!
“这种感情是可以改变的,只要你付出。”
云朵一飘一飘飘向了镜子,“命主你看,现在的你就是一清俊的小生,你比温玉子有魅力。”
白荷朝镜中看去,镜里的她,是个惶然凄楚的美少年,脸上带着焦灼懊恼的神气,这样又乖又恼的模样,试问谁不想掐一把?她的脸都嫩的出水了,焉知在床上不是化淌水?男人也有男人的乐趣啊。
“可我终究是女人!他亲近我,不就穿帮了吗?”白荷提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对此云朵早有预计,“那正好,就让他发现他心心念念喜欢的男人其实是女人,到时他定会混乱,摸不清楚自己的性向,自然不会再作乱。”
否则逻辑上就说不过去——你到底是要尊重传统(异性恋),还是走向新潮(同性恋)。
“啊。”
渐渐被说服的白荷没辙了,似乎她必须要在温惜与凌云志之间做出个选择,那她还是选择前者,只是……
“我若是失败了,你不许说我。”
“不说不说!”
一听白荷答应,云朵大喜,并承诺:“命主这个任务完成得到福气值,可直接使用,它会给你带来一件大好事,说不定就是促成你和沐雪的良缘呢。”
“咳咳,咳咳咳。”
夜幕降临,万家俱寂,连打更敲梆子的人都回去睡了,唯独季家庄的正厅还秉着烛火,季老太太端坐在最上方,目光沉沉盯着大夫给孙媳诊脉,大夫一站起,便追问:“先生,我孙媳她身子如何?”
邵大夫摇了摇头,叹气,“老夫人,恕在下医力尚浅,少奶奶这病,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
“那她还能不能……”
季老太太眼圈红了,嘴唇哆嗦着,满眼哀求地看着邵大夫。
邵大夫知道她心中所求,年过花甲的老人如今还能有什么奔头,无非是盼着家族子嗣兴旺,共享天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