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荷:“我不喝。”
“你说什么?”
郑毕然眯起眼,“难不成你还要生下和我的孽种?三儿不能生,那他要问你是和谁生的,你还要告诉他?”
你要影响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这是郑毕然没说的,尽管他没说,意思白荷还是听懂了。
好嘛,就是占了便宜不认,事后再让她去收拾烂摊子的大渣男!
季春棠如此,郑毕然也是如此,都是叫她打掉孩子,合着男人打种不费力,打胎又不用男人出血,才这么轻飘飘的一句,换成娘得多疼,他们则不考虑。
白荷护着肚子表情坚毅,且不说这一胎落下她完成了任务还有八点孕值,纵使没孕值,她的孩子她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打了,云朵说,极品人格改变的契机在于娇妻子嗣,这妻她不敢想,她也不配,而子嗣,你看这些人像是馋子的吗?
都说男人比女人更重传承,白荷却觉得这是句虚话,女人爱孩子不需要任何理由,自己生的,是聪明是蠢是漂亮是难看她都爱,男人呢,却是有选择地爱。
谁能给他带来荣耀,谁更有投资价值他就爱谁,要不然,皇帝那么多儿子,为何不见他一碗水端平?为何,皇子要去努力争取父王的认可,甚至有的皇帝会为了王座杀死自己的亲儿,这在母亲身上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父杀子,那例子可就太多了,不成器的忤逆子,打死;荒年吃不起饭,把儿子扔锅里煮熟当粮食吃。
多么冷血!
如今,又要来谋算她的孩子,她真能用一个孩子就把极端人格感化吗?
白荷越来越不相信了,因着郑毕然对她孩子的态度,从昨夜到清晨徜徉的一点旖旎心思,也瞬间化为了乌有。
“我绝对不会去喝避子汤,你也不要再逼我,三爷的病不好,他所能依仗的只有我,我说了我有办法续他的命,可你若逼我,我拼着鱼死网破大家都别好过!你的权势了不起,你能拿它去逼一个活着的白荷,但能逼一个死了的白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