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说着,云朵却不再回话了,它已经感觉到另一个极品男的王霸之气了。
命主啊,你先是忘了酒,后是忘了人,这房间走之前是两个人!两个都喝了酒,一个本身就痿了,喝了酒睡着了都一柱擎天,另一个本身就好,再喝这酒……你就自求多福吧!
经了这一夜,你把最难的搞定了,拿下了老古板的哥哥,回头再拿爱撒娇的弟弟,四个极品男,一个地方吃俩,也是种运气。
云朵默默地匿了。
与此同时,花厅内间,白荷真的完全忘了郑毕然这码子事,正悠哉游哉地铺床呢,忽然从帐后伸出来一只手,白荷的手腕被牢牢攥住,紧接着,一双赤红的眼睛逼近,炙热的气息打在胸膛……
灯倏地灭了,狸奴打着哈欠,想着今天两位爷怎么休息的这么早,下一秒又觉出不对,坏了,大爷进去还没出来呢!
那真是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第二天天没亮,一道身影先从小屋走出,快步的像是在躲避什么病毒。
而屋里的白荷,脱力地倚在床边,上身几乎是完好的,只是下身的襦裙不在了,两条白腿湿漉漉横在地上,中间还有她的袜子,妇人到小腿的白色布袜,如今像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不知堵了什么地方,白荷一遍一遍地喘息,换气,企图撑起来收拾残局,终是站不稳,难得爬起来了,已是鸡鸣五更。
从窗子透进来的柔柔曦光,照在屏风外洛三川的脸上,也照在白荷的脸上,说不出那是张艳色还是餍足的脸。
白荷走到窗前拉下窗帘,再解开束缚了一晚都没脱下的裹胸带,“啪”一声丢进盆里,汗水与奶水当下漫了半盆。
狸奴快要虚脱了,大爷战斗一夜,他听了一夜的墙角。
屋内的吟哦声压抑着不能放出,就是细细的咬着被子的啜泣,还有沉闷的撞击,也足够狸奴脑补出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到了三更,他听见起身的声音,两腿哆嗦快走不动道,使劲撑着躲进长廊,隔墙一望,那行色匆匆的果然是大爷,大爷办了一个人,那人不能是他的亲弟弟二爷,就只能是荷娘子啦!
好啊,这家伙乱的,大爷领回来给二爷填房的女人,大爷自己享用了,那二爷在干嘛呢?干看着?
也不对啊,自打他们办事,狸奴就没听见二爷发过声,可二爷也没出来,这到底是偷情呢,还是三人心照不宣的奸情呢?狸奴迷惑了。
有这种事?二爷这几日不是很宠荷娘子吗,他会愿意分享?即使是亲大哥,以二爷的性子,自己看中的女人也不能随便拿出来分享啊。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带着一肚子困惑,狸奴终于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