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不好了?谁又说你贱了?”
小邪神直呼冤枉,他其实是想告诉白荷,多依靠自己,且大哥有了心上人,让她趁早打消了那份攀附的心,多想想自己,自己也不赖,怎料白荷却不高兴了。
难道他说错了?
不该说大哥的眼光高,大哥的白月光好?可他又没说谎。
人家确实是尚书府千金,白荷也确实是从窑子里出来的,她不承认也是。况且自己都不嫌弃了,怎么,还要他敲锣打鼓地表明自己独爱妓女吗?
“我要回去睡觉了。”
见洛三川毫无表示,白荷也放弃了。
她实是不该对这些豪门贵族的男人抱有期待,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即使洛三川强调再多遍不嫌弃,潜意识还是把少爷屈尊降贵迎娶一个窑姐当成恩典。
如果她本来心思也不干净,有所图谋,那这确实是恩典,但事实就像她所说的,她是被绑来的,逼来的,是郑家兄弟求着她救命,她才是施恩的那个,为何现在反而郑家兄弟成了施恩的,她成了受恩的,就因为她孤零零没有靠山么?
可她有重生系统啊!她还有生子还福商店,这商店是变现不出钱财,可那些珍贵的药丸,一旦人生遇到点磨难,也是能救命的。
再说她又不图意大富大贵,要不是洛三川横插一道,她和赵大石搞不好都成亲了,即便有任务在身,她也能过两年安生日子先享了福再说。
所以你看,她没那么糟糕,是有很多选择的,就算退一万步,她不用这套系统,她也能干活,总不至于把自己饿死。
云朵:对,你这么想就对了!
白荷点头,更加不去理洛三川。
给洛三川气的,这几天的相处他也不好逼白荷,只能任由她离开。
小邪神还想,这棒槌不会真跟自己置气,最多耍个一两天就好了,到时他再出一百两存到钱庄,以此作为台阶,双方各退一步,不是皆大欢喜?
结果一连几天白荷都对他不予理睬,本是暧昧浮动的小厨房,白荷不去了,饱含心意的玉米饽饽,白荷也不做了。
之后,洛三川发了一次癫,将白荷硬逼到了灶前,这回白荷倒是给他做了,可洛三川却吃不出从前的滋味,甚至有几次他还看见白荷往外院的客房处跑,去给沐米虫送鸡汤。
她这是又盯上沐米虫了,沐米虫没钱成不了靠山,但他可以成奸夫啊!
洛三川就抽了空准备敲打沐米虫,然而他老哥却不知抽了什么疯,竟开始和沐雪讲解一些丹术,两人关在书房聊天,这让洛三川投鼠忌器,完全下不了手。
没法从别人入手,小邪神就从自己入手,打铁还需自身硬,为了把自己持久地弄硬,他秘密会见了镇上几家大医馆的坐堂大夫,得出的答案是:他气血虚,房中之事不能急,得徐徐图之。
徐徐?
这徐徐是一年,还是两年?
万一他熬不到徐徐图之就死了呢?
身为男人,连个女人都没弄过就像个太监一样去死,这是什么日子!
阮白荷,为何你还不来哄我?
冬至的前一晚,洛三川彻底崩溃,白荷原在屋里哄孩子,小邪神就在外面砸门,一边砸一边吵着肚子饿要吃饭,还点名要吃她做的玉米饽饽,饮品就更容易了,她产的奶。
“小团儿睡了,你别闹行吗?”
阮白荷趴着窗户,外面的哭声比雨声都大,几个小仆来了又走全劝不住,直到找来了周管家。
周管家披着衣服从床上薅起来,忙忙地过来,看见坐在外面呜呜哭泣的小二爷,心里直打怵。
他前阵子刚被小二爷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