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或许说不像现在的他反而像之前的他。
君祈夜低头不语,把弄着桌上的杯具,“阿玄抱歉”,他再次道歉。
窗外阳光依旧,君祈夜述说着在幻影里看到的一切,包括沉舟,包括自己,还包括逝去的记忆
听着君祈夜的述说,这一刻的祭玄不知是开心还是心疼他,憋了半天,只得憋出一句:“混蛋”。
君祈夜失笑,扯开话题道:“阿玄说我混蛋我便混蛋,若还不解气,阿玄打我一掌也不为过”。
君祈夜玩笑着,仿若没有心事般,他不希望祭玄为了这些事情而闷闷不乐。
“打便不必了,一码归一码,当初在云城相见,舞姬下毒一事,都是你一手操控的?”
祭玄兴师问罪,君祈夜心虚不认:“阿玄可是误会我了,我从来不做此等卑劣之事”。
“方才那红衣女子,名唤梦箩,是你的人吧”,祭玄平静的说着,要是君祈夜再否认,他说不定真的打上去。
“阿玄果真慧眼”,君祈夜见瞒不过,只得承认。
“画镜山的禁阁也是你烧的?”,祭玄本来也不确定,但自从知道君祈夜接近自己是为了获取琼镜钥匙时他便确定了。
果然,这次君祈夜心虚得没再说话。
“果真是你”,祭玄一点也不意外。
“阿玄莫要动怒,要不这样,今后你若向我提出任何事情我必答应,就当向你赔罪了”。
祭玄勉强答应:“言出必行”。
“好,我定会”,君祈夜莞尔一笑,放纵着他。
回了卧房,祭玄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已经临近戌时。
由于外面过于喧嚣,他便习惯性从窗口往下看,不知不觉摘星楼外已围满了外人。
富家子弟,江湖侠客,修仙世家,应有尽有。
祭玄一时弄不清状况,关上窗户走了出去。
“阿玄,醒了” 。
祭玄刚出去就碰上迎面走来的君祈夜,答道:“你来了”。
“看阿玄这模样,怕不是有事情要问之于我?”
君祈夜背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双手撑在栏杆的边缘,偏头望向身旁的祭玄,姿态随意,却又散发着一种不羁的气质。
“君祈夜,围在外面的人是干什么的,莫不是你又得罪了什么人”。祭玄发问。
君祈夜答:“倒不是得罪,而是他们有事求于我”,君祈夜顿了一下,继续道,“阿玄,你猜一下发生了何事”。
祭玄认真思考,按理说君祈夜是摘星楼楼主,来找他做交换一般都是比较重要的事情,毕竟谁会花费大价钱来这。
眼下看来,外面人海茫茫,什么人都有,到底会是什么才会引来这么多人,祭玄猜不透。
“不知,你且说”。
“阿玄可还记得琼镜”。
祭玄点头,君祈夜接着说:“琼镜被公之于众了,外面的人无非是想寻得钥匙来源好进入琼镜”。
“传闻是什么”。
“现在外面都在传琼镜里有法器珠宝,禁门法术,得此者,便能脱胎换骨,改命为王,这谁听了能不心动”。
祭玄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好事,琼镜有妖兽越兽驻地,去了就是自寻死路。
传播者还真是一点不利的事都没提。
“短短一日,便出现如此谣言,可真是”。
祭玄说着,君祈夜也不知作何回答,沉舟不会再做此事,还有人在暗中作祟,只是他们忽略了。
“这种传闻无非就是想看他人自相残杀,好从中获利呗”,梦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