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夏小暑买了最早的一班火车,在江良和许芳华的护送下来到了车站。
这次她没有买到包厢的卧铺座,只抢到了硬座,不过夏小暑不在意,前世那么苦的站票她都坐过,区区硬座,小事一桩了。
不得不说,外面的硬座真是乱的不行,孩子的吵闹声和大人的议论声,更有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从四面八方涌入夏小暑的耳朵和鼻腔,这种感觉让她忍不住锁紧了眉头。
这种位置没有明确的分界线,基本上是四个人一个长椅子,但是现在它却被五个人分割着,她的身旁是一个妇女以及她的孩子和一对情侣。
虽然就一个孩子,但是因为他的存在,原本正巧合适的位置,此刻格外的拥挤。
孩子很闹腾,夹杂在夏小暑和妇女的中间,几次拿着玩具撞到夏小暑得胳膊,而妇女不但没有制止,反而更加纵容,陪着他一起玩。
夏小暑很快忍无可忍,她冷不丁的睁开眸子,扫了一眼某个不自知的孩子和他没有一点眼力见的母亲。
孩子没有察觉到夏小暑得视线,依旧拿手上的飞机大力的撞击着她得胳膊,那撞击力可不轻。
最
重要的事小孩子可分不清自己力气大不大,打人疼不疼。
“这位孩子的母亲,如果你再不制止,我不介意帮你管教一下他。”
夏小暑一把握住孩子的胳膊,语气平淡,面无表情的对上妇女的视线,眸子中满是寒意,她从来不会为了隐忍,而让自己受委屈!
孩子像是被夏小暑吓到,手里的玩具掉到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这副模样好像真是有人欺负了他一样!
妇女一见自家孩子哭了,立马拥他入怀,恼怒的看向夏小暑,大声斥责,“他又不是故意的,他还小,爱玩那不是很正常,你至于下狠手打他吗?”
这个大嗓门瞬间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一些不清楚事情的人瞬间指着夏小暑开始指指点点了起来,说她年纪轻轻的一个丫头,心思这么歹毒,对孩子都下的去手。
“他还小?又不是脑瘫,还分不清公共场合要安静?”
夏小暑最烦孩子犯错,家人就用一句他还小就搪塞过去,胡搅蛮缠的孩子不是不懂,而是家人的纵容,越是这样,越容易毁掉一个小孩子。
孩子事需要有耐心的教导的,而不是单方面的纵容和责
骂打压。
“你这个人,看起来漂漂亮亮的,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不就是不小心碰到你几下,身体这么金贵,碰不得?”
妇女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因为她的维护,孩子的孩子哭的更凶,还时不时冲夏小暑做一个鬼脸,像是再叫嚣,炫耀他的胜利似的。
“是碰不得,看你儿子哭的这样,你应该知道我打人很疼,最好管好他,再碰到我一下,我就让他体会一把没手的滋味!”
夏小暑还没有被人叫嚣过,第一次给了一个孩子,她恶狠狠的怒瞪妇女怀里的孩子,出声做警告。
这个熊孩子怎么看怎么让人讨厌!要不是不能动手!
“就这么点位置,怎么碰不到?我们也是花了钱买的,再说了,外面就这样,你要是金贵,你就不要坐着里,去别处去。”
作为坚决不吃亏的妇女,哪怕夏小暑恐吓的再凶,她也不把这么一个十二三岁的的孩子放在眼里,再者说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到她身后有大人,估计是自己一个人坐车,那就更不用怕了。
“花了钱?你确定?”
夏小暑不怒反笑,从头到尾的扫视了一遍这个小孩子后,出
声反问。
火车票身高不高于一米二的不要钱,但眼前这个孩子少说也有一米三了,而且要是买了票,这里肯定不会再多一个成年人。
很显然妇女撒谎了,她应该是买了自己的票,孩子是逃票了,上车的时候应该是让孩子稍微屈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