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玦听完,她做不到怪她,可也做不到原谅她;而她们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了。
之后沉玦就要带倾砚会神界,可凤枳却说他要去一趟三危山,因为他要见一下青君,有要事商议。
沉玦知道他要去找青君是为了何事,只说让他小心;其实他们原本一起去会更好一点,可是现在要先将倾砚送回神界才是。
两人在岔路口分别,沉玦带着倾砚回到神界,凤枳独自前往三危山。
到了神界边界结界时,沉玦给了抵抗神压的丹药,到着她进去之后,便让子舟给她安排了房间,倾砚跟着子舟回到房间之后。
简单清洗便睡下了,便也没有任何哭闹,倒也坦然的接受了。
之后沉玦便回到房间,而寝殿内子舟全是子舟这几日布置的他们成亲时要用的物件;只是他也没有睡,她要等凤枳回来。
沉玦一直在寝殿里面等,等到后半夜的时候,沉玦靠在案几上已经睡着了,凤枳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推门,就看见沉玦正趴在桌子上等着他,那个翘首以盼,归心似箭的心瞬间被填满,他轻手轻脚的上前,想将沉玦抱到床上去睡。
只是他刚一碰到沉玦,沉玦便睁开了眼,身体前倾,一把搂上他的脖子,语气中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你回来了?”
“担心我?”凤枳看着她,挑眉笑道。
沉玦点头,依偎在他怀里,“担心你”
凤枳也顺势环上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嗓音柔情似水,“嗯,等久了吧!”
沉玦松开怀着他脖子的手,从他怀里出来,然后眼眸明亮的望着他,摇了摇头,“不久。”
只要是他,多久都不久的。
凤枳一把横抱起她,沉玦手攀上他的肩膀,依偎在他怀里,蹙着眉道:“以后无论去那里都要带上我,不准一个人把我扔下了。”
凤枳弯腰将她放在床上,唇角微微勾起,应了一个好。
然后两人放在床上,沉玦躺在凤枳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冷松气息,觉得异常的安心
倏尔想起什么,在黑暗中睁开眼,想起今晚上凤枳前去三危山还不知是何结果,问道:“你今晚上去见青君,青君怎么说?”
“青君我没见着,今日见到的是沛渊和沛珃。”凤枳与她如实道。
只是沛珃是后面才来的。
沉玦又接着问:“那他们怎么说?”
凤枳微微上前,在沉玦的额头留下一个吻,眼眸笑意明媚。
他此举,沉玦也猜到了,自然是一个很好的结果,否则凤枳不会笑成这样。
随后凤枳才缓缓道来,今晚上与沛渊谈话却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结果。
他们也知道九重天这些日子有多乱,所以自上次他们知晓上灵未曾陨落,天后便急于为他办丧一事,便就留意着九重天上,天后的动作。
而天后近日所做所闻他们也看在眼里,今日前去到天后正阳宫的神君此时都上尚未回到自己的殿宇,而明日天后又要他青君前去九重天。
这其中不可能没有问题,可天后做的这般明目张胆,说明她根本就不怕被人发现。
亦或者说她就是要让仙界中人都知道,什么叫做顺昌逆亡。
然而他们三危山也不想卷入这场天后与沉玦的斗争当中来,也天后却不得不让他们卷进来,所以他们要保全三危山,不能让三危山的子民收到一点伤害。
但是他们将来还是隶属于仙界的,也不可能去帮着神界。
所以他可以不对神界出手,但是他也不会帮着神界,他会自始至终都保留着一个中立的态度。
然后凤枳今晚上前来,本就是来劝说他保留中立态度的,所以沛渊这话一出,凤枳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愉快。但是凤枳却还是告诉他了蚀魂散一事,所以明日青君面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