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四师叔祖说的对,真遇到什么特别强的道士,他这块回避牌怕是也没太大作用。
“很早就有了,早到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事,我回头看看有没有什么记载再说。”
若是遇到强的道士,你都看不到人家,回避牌也是无用的。
“不能挂断,那在对方打电话之前,先把信号能屏蔽了也行啊。”
“四师叔祖,我还是觉得这块回避牌有用,真的不简单,肯定是某个祖师亲笔书写的。”
从寻常的本就该如此里,找到为什么。
正经的道士开坛做法,很少有贴脸开坛的,武当算是……比较有特色。
四师叔祖微微后仰,打量着温言,眼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这不尴尬了么,扶余山的传统就是每代祖师,辈分高的都会写这个。
那么,我要是带着这个回避牌,是不是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亮出来,就等于按了静音?
所有需要敬请祖师、呼唤诸神的法子,就都不能用了?”
再加上武者,那就是包揽了情报、后勤、政策、护法、主c、专业支持等等,各有擅长的地方。
但授箓道士,隔个千八百米,隔个几里的距离施法,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听到温言这话,四师叔祖就站起身,示意温言跟他来。
刚才说回避牌的时候,四师叔祖都不避人,现在却要出去说。
到了外面,找了颗树下的石桌石凳坐下,四师叔祖就问。
“巫?怎么又牵扯到巫了?”
“是这样的……”温言大概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提到了巫祭大叔的事。
“水君既然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真的。
封印的事情,跟魔物有关,武当的道友来处理最合适不过。
至于那个巫祭,你怎么看的?”
“我是觉得,那大叔人挺好的,而且意志坚定,处变之时,很快就能镇定下来。
我想,他不是那种会被所谓的血脉传承左右的人。
他要去做的事情,重点肯定不是传承的事情。
所以,我没跟着,我先来请教一下四师叔祖。
这巫祭,到底是什么?”
“用现在的话说,可能是祭祀,但是这个祭,也要看是什么时期的。
最早的时候,祭便是掌握着祭祀大权的存在,相当于神使,话语权很高。
便是帝,也要得到巫祭里地位最高的祭承认。
后来虽然衰落了,可祭祀的重要性,却一直流传了下去。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你应该听过这句话吧?
越早的时候,祀的重要性就越高。
从太史的兴盛到衰落,再到后来的方士,先挨了秦皇一顿毒打,只剩下一口气。
这剩下一口气,又被武帝掐着脖子给按死。
最早的巫,再到后来的方士,就算是全部完蛋了。
后来,才有我道门的兴盛,得以传承至今。”
说到这,四师叔祖忽然停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继续往后面说,再说下去就该牵扯到好几个大佬了。
温言也是听的半懂不懂,太史什么的他不太明白,但方士他还是知道的,秦皇的长生不死药传说,到现在都在流传。
他大概明白,四师叔祖是告诉他,巫就是一直在走下坡路,直到那个可能跟巫有关系,疑似是巫马甲的方士,都被全部干死了。
到了现在,几千年过去了,巫就更不可能再搞出来什么幺蛾子了。
力量是力量,知识是知识,能传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