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枣红雪,是出了名的烈马,品种只能算是一般,真正的好马还是要去京都马场,李毅那儿的品种才是真的世界顶级!
“哎,王兄弟,光顾着说话了,还没点菜呢!”涂展飞喝光手里的果酒,把电子菜单递到王锐身前,无比热情:“来,你点,还是那句话,要最贵的!”
王锐点了几个特色菜,和涂展飞说说笑笑,等待酒菜过来。
一分钟,两分钟……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酒和菜的影子都没见!
“不对啊,后厨再忙也得上菜了,他们的厨师可不少!”涂展飞嘀咕两句,掏出手机拨打前台电话。
然而——
前台所有座机全忙,根本打不进去。
“顾客都在催菜,电话打爆了?”涂展飞挠挠头发,从座椅呼的一声站起来:“王兄弟,你稍等,我下去看看啥情况!”
王锐呵呵一笑:“不着急,中午嘛,用餐高峰期,等一会儿很正常。”
“王兄弟时间宝贵,咱们下午还要去马场呢,不能在这儿干等!”涂展飞连连摆手:“王兄弟,你看会儿电视,我去去就来。”
说完,大步往包厢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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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走廊另一边。
山海厅,也就是季晓玲和男朋友吕明旌所在的包厢,房门粉碎!
四个穿着特色织锦袍子的年轻人,浑身酒气,和一名身穿黑西装的中年男子堵在门口,背对着后面的包厢,听着里面的哭叫声,不时发出声声冷笑。
他们身后的包厢,里面一片狼藉!
吕明旌浑身浴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毯上,眼镜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呼吸无比虚弱,看样子像是已经陷入昏迷。
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光背青年,把季晓玲压在沙发上,脸色被酒精烧的通红,一边撕扯季晓玲的衣服,一边往她脸上狠狠扇耳光:“让你脱你不
脱,老子还得亲自动手,喊,你继续喊,喊破喉咙也没用,老子今天玩死你!”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季晓玲疯狂哭喊,甚至亮出了吕明旌的身份:“我男朋友是吕氏钢铁的独生子,求求你别这样,我们可以给钱,要多少都给,呜呜呜呜……”
小辫子青年更疯狂了!
钱?
他程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吕氏钢铁算什么?和程家一比,就是破铜烂铁,是上不了台面的暴发户,是狗屎,渣!
“你信不信,老子玩了你,吕家还得感谢我!”小辫子青年,也就是程家公子程启涛,嘴里一边狂笑,一边猛地伸出右手,紧紧抓住季晓玲的连衣裙领口,用力狠狠一撕。
嗤啦!
衣领瞬间破碎,露出大片洁白的脖颈,还有一大半的贴身胸衣!
“呼,呼!”程启涛被眼前的风景刺激的几乎两眼血红,浑身血液沸腾,又伸手往季晓玲的裙底摸去——女人叫的越惨,他就越兴奋,玩起来越开心!
就在程启涛的手掌即将摸到季晓玲裙底的时候——
“畜生玩意儿!”一声惊天怒吼,从包厢门口猛地传来;一道势如疯虎般的身影,从走廊远处狂奔到门口前方,仅仅往包厢里看了一眼,怒火瞬间冲上头顶!
涂展飞!
哪怕他是程家大少,今天也必须把他揍的爹妈都不认识。
青宁没有怂货,涂展飞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怂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