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
【结果这权县吧,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水不对劲。派来的那个新人哪,夭寿了——他倒是没造反,但是他造成的后果,还不如造反算了。】
熊通皱眉,猛地看向自己的儿L子。至少在他生前,未曾听闻过权县再次有变之事。也就是说这事发生在……
“无碍。”熊赀轻描淡写地说道。
老父亲刚放下心,谁料娇娇柔柔的儿L媳妇居然再次当面拆台——天知道之前看见息妫在自家夫人面前总是沉默以对,他还以为儿L子就是喜欢这种逆来顺受的。
王上的无事,是指过后不久便长辞于世?留孤儿L寡母于此??”息妫向后侧头,二人的目光有一瞬间交错。
“何出此言。”熊赀面色有些不好看,“你有二子傍身,况且他们年纪也不小了,何来孤儿L寡母之语?”
息妫目不斜视,呼吸中竟好似携了轻微的笑声。
齐侯小白作为见证过接下来数十载岁月的另一目击者,此时则特意击掌引起众人的注意。他看向熊赀,不知怀着什么心思平静地解释道:“息夫人所言,恐怕指的是下一任楚君之间发生的,兄弟相残一事罢。”
【刚才讲的这件事其实要往前追溯许久,我们现在讲到了鲁庄公十九年,而事情的缘由要回到庄公六年。当年楚文王方才伐申,甚至还得到了娘舅的欢迎,尚且没对邓国出手。问题就出在伐申途中,上文说到的那位权公,做了件错事。】
【他与申国一同发兵,却不知为何引起了巴国军队的哗变——有观点认为是他可能杀或者羞辱了巴人,总而言之是巴国军队转而就反水背叛了楚国,还顺手就打下了权人遗民迁居的城邑。这下好了,新仇旧恨都一拍即合。】
【来人,我们现在就要反攻楚国!】
【于是带兵打到了楚国的新都城门口,结果没写,大概是无功而返。不过巴国和楚国对着干也不是第一次了,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而引起这一系列后果的新权公倒是没死,凭借自己高超的游泳技术跳进河里逃回了楚都。】
【你看看你,搞出这么一堆事,还有脸活着回来?楚文王当然不能忍,直接就把他咔嚓了。这就又埋下了祸患。这位新权公的家族在隐忍十三年后,终于忍无可忍发起了叛乱。别问我为什么忍了十三年突然不忍了,我怎么知道.jpg】
【巴国这时候大概也再次攒够了对楚国发兵的补给,于是趁着楚国有内乱,当机立断,决定趁他病要他命,悍然发起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