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不假思考就说:“贤妻,这可很难说呀,不顺畅,三年五载就回雷府家来,与师兄弹琴吟唱,扶桑助荷,做一方农人,与爱妻品茗赏月,了此一生;倘若有人肯收留任用,飞黄腾达,说不定十年几十年也都回不来了。”
詹姝听了夫君这些话儿就有些伤感地说:“詹姝幸遇雷镇哥哥慷慨相救,雷老太太待我如同母女一样,雷嫂嫂也待我亲如姐妹,若此行随君而去,这一世都不再回来,这份恩情詹姝又如何进行报答?”
王猛笑道:“贤妻不必过滤这些,大丈夫志在四方,应该为国为民请命,岂可应个人恩情而束缚手脚,报恩事等将来景略功成名就之后岂不唾手可得之事,夫人又何必心心念念与此呢?”
詹姝听了,复高兴地说:“夫君之言,实胸怀广阔,奴妾领教了。”
王猛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看见詹姝正望着他微笑,方知以上之事,仍一场梦境,自觉有点尴尬。三人皆已吃过早饭专等王猛,好在詹姝替王猛想到了今日此行的准备工作,王猛赶紧起床梳理,草草吃过早饭,四人整肃行李,继续启程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