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春节后的一天,江城武汉街头巷尾热闹非凡,呈现出一派节日气象。老大姐严桂芳给刘傻子打电话:“刘傻子记者吧,祝贺你,我看到报纸上关于你的消息报道,称你为傻子怪才,你是科普作家,正好,我手上有一种新型产品——穿越号旅行包,我想请你来看看,帮我写个广告词。
严桂芳厂长的再三催促,使刘傻子不得不去,就与两个搞销售的朋友一道上她家。严桂芳厂长看见我们来了,胖呼呼的圆脸上堆满了真诚的笑意。她请我们坐在长沙发上,在茶几上给我们一个倒上新冲泡的菊花茶,然后,拿出三个口罩大小的小包给我们看,我们看得目瞪口呆:“严桂芳大姐,这就是你说的旅行包?太小了,与钱包差不多大。”
严桂芳将小包拿在手上,一拉,是一个黄色的双肩包,也可以提在手上,与一般的双肩包一样大小。她说:“刘傻子记者,我还是习惯喊你是记者,虽然我知道,你已经是荆楚经济师协会秘书长。这个包可以放进衣服口袋中,使用时拉开,里面装上衣服,背在双肩上,可以充气,到江河去游泳,可以当做救生圈,里面的衣服还不打湿。神奇吧。”我说:“严桂芳大姐,你这包真是神奇。”
我们走出她的家门,她指着路上一台灰色的雪铁龙轿车说:“这是我新买的小车。”我惊奇地望着身体富态的老大姐,说:“严桂芳大姐,你什么时候买的车?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她说:“汽车刚买一个月,驾照是半年前拿的。有个车子做业务方便。但我白天敢开车,晚上我不敢开夜车,常坐的士。”
这个时候,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开过来停下,下车的瘦高个子是高大江工程师,他热情地给我打了一个招呼。我低声对严桂芳说:“请高大江一起去吧。”严桂芳摆摆手,我有点疑惑了。
走了一段路,严桂芳说:“我与高大江的情感好比是邻居了,各人买各人的车,各人开各人的车,各人住各人的房间。”我一听,心里震动不小:“严桂芳大姐,你与高大江工程师结婚没有几年,你们的婚恋是那么浪漫,为什么现在关系这么疆?”
严桂芳离婚后,我们各忙各的,见面机会不多,一般来说,一年就是两三次。有一年的一个国庆节,电话里响起严桂芳的女高音:“喂,我结婚了,请你与韩光到我的新家来玩。”我们坐车到武汉市关山车站下车,进了一家军工研究所的大门,满面春风的严桂芳迎上来。她带我们来到她家,这是一个带小院子的三房一厅。
刘傻子等人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转,最后去看小院子,盆景、根雕,将院子点缀得有几分优雅,一个大鱼缸里几条金鱼游来荡去,看得出主人的雅兴。接着,严桂芳让刘傻子坐在沙发上,在茶几上摆出她严桂芳与高大江的合影照片。大家一看:有坐滑梯的照片,有游泳的照片,有大羽毛球的照片,还有睡在摇篮上的照片。大家顿时笑起来:“嘿,好浪漫。”
瘦高个高工回家了,严桂芳上去挽着他的手臂介绍说:“这就是我的丈夫高大江工程师,看,我们两个一个胖、一个瘦,走到一起,像不像是说相声的。” 他们一胖一瘦站在大家面前,让人看了忍俊不住笑起来:“严桂芳,讲点你们的浪漫故事给我们听。”严桂芳“哈哈”一笑:“好,我讲,我讲。”——
有一天下午,我到研究所工会图书室借有关技术书籍,是武汉大学一位教授介绍来的。当时工会俱乐部正在举办舞会,由于女舞伴少,图书管理员张大姐劝我去参加舞会。我当厂长这么多年,见过世面,所以就大大方方同张大姐来到舞厅。别看我体胖,舞跳得并不赖,一会,张大姐陪着一个很有气质的高个子男人走过来,说:“严桂芳,这是我们单位的高大江工程师,想请你跳一曲。”我们两个走进舞池,跳了一曲又一曲,步子越来越小,身体也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