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再回老铁山,告知慕容焉父子,河北局势大变,科比能被斩,曹魏灭亡,公孙康退守右北平,汉王刘琦已登基兴汉。
慕容焉大惊道:“这刘琦究竟有多大能耐,竟将三方兵马全都祭拜?”
陆逊叹道:“刘琦乃命世之才,中原诸侯尽为其所破,大汉再兴势不可挡,今轲比能身死,中部鲜卑群龙无首,必将大败,不知大王何去何从?”
慕容焉马上意识到了危机感,马上传令道:“马上升帐,本王要在公孙康回来之前拿下辽东。”
陆逊试探道:“方才家中派人报信,叫在下尽早回徐州,河北大有可为。吾叔父今位居九卿之尊,大王若肯归汉,助汉军讨平辽东,不失封侯之位……”
“孤与汉廷血海深仇,势不两立!”慕容焉拍案打断陆逊,沉声道:“大单于已死,本王亦将再兴鲜卑,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
慕容木延盯着陆逊:“妹夫,如今中原局势大变,糜家又飞黄腾达,你莫非想回徐州了?”
陆逊苦涩一笑:“糜家兴旺,吾虽欣慰,然于我何干?那些不过是长兄嫡子荣光而已,吾此次出海一无所获,回乡必被人所笑。”
慕容石卓点头道:“糜家越强大,你的地位就越卑微。”
陆逊脸色十分难看,慕容木延拍着他的肩膀,趁机反劝道:“你若能助我们扫平辽东,整个辽东产业都交给你打理,可远比战乱的河北有利可图。”
陆逊犹豫半晌,才无奈叹道:“也只好如此了,待将来货载满船,金珠盈仓,衣锦还乡,他们自然无话可说。纵不为家族所容,亦在中原另开枝叶,闯出一席之地。”
“哈哈哈,这才是我老铁王的女婿!”慕容焉大笑道:“你放心,在我们鲜卑族中,从不论什么长幼大小,一向都是强者为尊,只有最有实力的王者,才能让族人兴旺。”
慕容石卓听得心中一动,或许这句话就是父王在点醒他,暗自下决心要努力建功。
陆逊躬身谢过,抱拳道:“既是一家人,吾虽为书生,也曾读兵书,粗知兵法,愿为大王扫平辽东略尽一份心力。”
慕容木延傲然笑道:“什么兵法阵法,你们汉人就喜欢装神弄鬼,故作深沉,根本无用!一切阴谋诡计在我们强大的骑兵之下,都将化为灰烬。”
“你那些都是纸上谈兵,派不上用场!”慕容焉也摆手笑道:“你只要想办法搞来兵器铠甲,就是大功一件。”
陆逊也不与他们争辩,言道:“吾素知大王久经沙场,大公子英勇善战,皆为鲜卑翘楚,不敢班门弄斧。吾可与二公子于后军听用,训练兵马,调拨粮草,若有所需,亦可随后策应。”
慕容焉见陆逊如此忠心,心中欢悦,遂命慕容石卓为后军都督,与陆逊守老铁山,筹集粮草兵器,供应前军。
慕容石卓正打算立功表现,不想又被安排在后营,议事时闷闷不乐,回营后埋怨不已:“守老铁山,调粮草,有你就足够了,为何还要拉上我?”
陆逊道:“在下初来乍到,焉能当此大任?更何况我从未领兵,也难以服众。其实无需我推荐,大王也必将命二公子镇守后方,我不过是捡个人情而已。”
慕容石卓无奈道:“父王总认为我不如大哥,打仗的事从来都不让我去做。”
“二公子此言差矣!”陆逊笑道:“大王其实早有苦心:大公子性情刚猛,适合冲锋陷阵,故每战为先锋,胜固然可喜,败亦兵家常事。而留二公子镇守后方,却大有不同:此乃慕容氏根基所在,不容有半点闪失,需沉稳可信之人方能胜任。大王将此等重任托付二公子,足见对你非但信任,而且极为器重。”
“当真?”慕容石卓顿时双目放光,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