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解恨,等以后成亲,你也把俺绑起来,用皮鞭狠狠地抽,俺……心甘情愿。”
“成亲?”陆逊刚冷静下来,顿时又焦急起来,怒道:“吾虽为书生,却有铁骨,如此苟合成何体统?你现在放我离开此地,我可既往不咎。”
“你想始乱终弃不成?”慕容如花也杏眼含怒,瞪着陆逊,一手摸向双腿间,露出洁白的牙齿,仿佛发怒的慈虎:“你敢辜负俺,俺让你变太监!”
“啊!”陆逊浑身一震,挣扎道:“贱人,快住手!”
“嘻嘻,不过俺现在可舍不得呢!”慕容如花忽然面上泛起红晕,声音也变得甜腻起来,“昨夜像摆弄木头,太过无趣,夫君……今天让奴家好好伺候你吧!”
陆逊闷哼一声,闭上眼极力忍耐,表情十分痛苦,却又无可奈何,暗自后悔不该轻入虎穴,自取其辱。
王府外面的馆驿中,陈武等人被安排在这里暂住,一连三日不见陆逊出门,放心不下,让太史享设法打探消息。
太史享又请谢顺来见慕容石卓,借训练水军之事询问装备,顺便打听陆逊消息,却见慕容石卓笑而不语,叫他们但放宽心,今后武器装备要多少有多少。
又过两日,椵岛的太史慈放心不下,派人来问话,陈武几人无奈,由太史享提供地图,当夜由董袭带人潜入王府,准备去见陆逊,却不料才到后院,便被一群女兵抓获。
“左边是鲜卑山,右边是乌桓山,往下是雪原、塔塔林……”
慕容如花正躺在陆逊身旁,躲在被窝里不知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外面人声嘈杂,有人大叫刺客,赶忙起身穿衣。
“好大的胆子,谁敢擅闯王府?”被人搅了好事,慕容如花双目含煞。
来到院中,却见是几名汉人,正是糜家的随从家丁,眼珠一转命人关进柴房,又回房中。
陆逊也正在穿衣,问道:“发生何事?”
慕容如花冷笑道:“哼,想不到你带来的人都是淫贼,竟敢闯入王府后宫,已经被拿下了,稍后交给父王发落。”
“什么?”陆逊大惊,才想起来已有数日不曾出门,忙道:“必是他们担心我的安危,快放了他们。”
“外人擅闯王府行刺,这可是死罪!”慕容如花冷笑道:“除非……”
陆逊急问道:“除非什么?”
慕容如花挽住陆逊胳膊:“除非你是俺的夫君,他们也就是俺的下人,就不算闯宫了。”
陆逊仰天一声长叹:“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