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什么事儿比你自己更重要!”
听到这番言论,子言诧异,酒只是媒介,情绪、情感的宣泄和传递才是目的。想来人总有忘不掉的伤和痛,需要适时排遣,而各人有各人的方式,饮酒或许就是其一,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只要不过度便好。看着初平眼神,子言安慰道:“只要你愿意,兄弟我今后陪你喝,只要适度就行!”
“有你这句话吾心甚慰,喝不喝倒是其次,不过以后找你可别拒绝!”
“还真喝呀!”
“你以为我开玩笑呀!”
子言翻翻白眼,无奈回道:“好吧,我舍命陪君子!”
“他们都送回家了?”
“嗯!对了,我听说你昨晚一夜未归,去哪儿风流快活了?”
“我也就陪陪秦兄弟喝喝酒而已,听说你去过康平坊?说说里面怎么样,那天兄弟我也见识见识。”
似乎秘密被戳破,脸面实在挂不住,子言恼怒道:“哪有的事儿,没事儿别瞎猜!”随之逃也似的,转身径直向屋内走去。
初平见此,揶揄道:“哎呦!还生气啦,样子真可爱,得去瞧瞧,”竟跟向前去。一手抵住即将关上的房门,笑呵呵进入房内继续道:“心急啥呀,我又没说你真的去过,开个玩笑罢了!对了,昨日听闻老师出任国子监祭酒,而今住在太学之内,何时有空我们一起拜谒一番。”
“嗯!我等身在长安理应如此,时间你来定吧,若有机会联系联系长安的同窗,届时一同前去,已尽多年同窗之谊。”
“长安的同窗?你还有多少印象,我这脑子此刻怎么都想不出来了?”
“装吧你!你个活跃分子,除了我就他们几个与你玩得开,说没联系我可不信!”
“行吧!那你干嘛?”
“看书!”
“无语至极,感情这活儿就我一人干呀!你不表示表示?”
子言自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道:“呶,这二十两购买礼物够了吧?”
“这还差不多!走了,你继续休息吧!以后呀,有些地方去不了还是不要去了,省的闹笑话,哈哈哈!”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