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骚的要命……”
张大鲁讲的嘴丫子冒白沫,兴致正高的时候,突然发现林致远脸色不善,他及时的闭上了嘴。
林致远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是兄弟不,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跟我通个气儿?估计我现在都成了整个革安的笑话了吧?”
“兄弟,你这可想多了,现在有这种事不是太正常吗?”张大鲁挤眉弄眼,“跟哥哥说说,杨区长的味道如何?”
林致远一拍桌子,当时就吓了张大鲁一跳。
“我要说我跟杨秀兰什么事儿都没有,你信不信?”
张大鲁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林致远,点了点头,“我信,刚听说这个事儿的时候,我是不信的,那杨秀兰是什么人?出了名的风流女人,你又是什么人?整个革钢最有前途的年轻干部,把你俩扯到一块去,那不是扯淡吗?”
“那你刚才还那么说?”林致远气不打一处来。
“我那不是逗你吗?再说了,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呢,这事儿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张大鲁从兜里掏出烟,讨好的递给了林致远一根。
林致远抽了一口,目光变得凶狠凌厉起来,“八哥,都是男人,我也没那么矫情,要真是我做的,我也不怕别人说闲话,但是想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不行,我林致远不能被人当挡箭牌。”
林致远这么一说,张大鲁恍然大悟,当时他也怒了,“这事百分百是杨秀兰那个女人干的,她害怕老刘的报复,就把你拉过来顶锅,她知道老刘肯定不敢对你下手,这些闲话就是她主动传出去的,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糊涂,不敢得罪老刘,却偏偏得罪了你,致远,你打算怎么办?”
林致远的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冰块一样的字,“杀一儆百,要是我不把这事摆平,以后岂不成了公共挡箭牌?谁都能往我身上泼一盆脏水了。”
张大鲁一条大拇指,“霸气,这才是我兄弟。”
林致远从兜里摸出308,直接拨通了戚经纬的电话,“戚哥,晚上有事吗?出来喝点……”
听筒里传出戚经纬打趣的声音,“哎呀,林总,你还有时间找我喝酒呢,我还以为你忙的要命呢!”
一听戚经纬说话这口气,就说明他也听到那些闲话了。
果然,这种绯闻总是当事人是最后听到的。
晚上六点,还在宝环酒店,林致远和戚经纬见了面。
两人在密闭的包厢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没人知道他们两个具体聊了什么。
最后,戚经纬在临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致远,这个事我自已做不了主,我得向高书记汇报。”
林致远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句貌似与这件事不相干的事情,“前两天,市二轧的曲厂长找我,他打算开一家铁钉厂,想要低价从线材厂长期购买线材的边角余料,当时我没同意……”
林致远只说到这里就闭口不谈了,但戚经纬马上领会了精神,“致远,我懂了,我会向高书记说明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