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谁像老虎……”话说到一半,她立刻醒悟到自已又原形毕露了,马上转换了腔调,声音又低了下来,“这可是我对象,我当然不能拿工作上的那一套对他了。我平时工作忙,家里顾不上,都是我对象洗衣做饭接送孩子,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这几年我真的亏欠他太多了……”
说到这儿,彭季也动了真感情,忘了自已在演戏,眼圈红了,声音也哽咽了,“小超,我觉得特别对不起你,以前在学校时,你学习特别好,专业考试总是排在前三名,可是这些年为了我,耽误了你的前程,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有时候工作压力特别大,我就冲你发火,我真不应该……”
直到此时,石毅他们几个人才猜出来林致远安排这场局的真正目的,大家纷纷当起了说客。
“彭总,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也太大了,平时不少同事都反映怕你。”
“就是,也就张工大度,你换个别的男的试试。”
“张工,我也得替彭总说一句,彭总平时的工作压力确实大,我们这几个男的都有点顶不住,更别说她一个女同志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张超听着心里很舒坦。
这顿晚饭变成了讨伐彭季的批判大会,彭季一直低着头,做伏低做小的小媳妇儿状。
两个小时之后,晚宴结束。
林致远主动提议,“这里的温泉很不错的,我让兆宽提前准备了泳衣,大家都可以去泡一泡,游游泳。”
其实那几个孩子早就按耐不住了,吃到一半就溜出去,跑到泳池撒欢去了。
林致远今天没游泳,拉着张超进了浴室,酒后泡个澡最舒服了。
张超也明白了,今天这个局就是林致远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消弭他和彭季之间的裂痕,他对林致远很感激,“林总,我和小季是大学同学,是有感情基础的,我对她平时的表现确实不满意,但是还不至于到离婚那一步,她要是能改一改,为了孩子,我还是愿意和她过下去的。”
“张工,大气!男人!我就说嘛,咱们革钢的老爷们儿心里能装下高山和大海,就更别说自已的老婆了。”林致远点了一支烟,靠在浴池边,“张工,不是我说你,生活也需要用心思经营,彭总的奖金比我都高,我粗略的算了一下,去年一年,彭总的收入应该在十五六万吧?这个钱雇一个保姆绰绰有余,你又何必把自已弄得那么累……”
林致远这番劝解,让张超豁然开朗,“林总,怪不得别人都说你是整个革钢最有水平的领导,你放心,我会和小季好好过下去的,回去我就找个保姆。”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