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话她懒得说,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动脑筋就能想到。
徐述跟着起身,拿起椅背上搭着的外套放在手臂上,“我跟你们一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陆臻臻看了他一眼,没应话。
她走在前头,徐述回头跟薄晏清说:“我跟邻西两个人足够了,听听还在这儿,你帮我照看好,我去看看,没大碍的话,很快会回来。”
薄晏清只好答应这样的安排,“小心些。”
他话音刚落,眼角人影飞一样的闪过。
霍邻西急切的跟着陆臻臻出去,徐述看一眼他,再回头跟薄晏清对了下眼神,嘴角轻压着扯了个笑,转身走了。
薄晏清人走不掉,只得坐下来,给路晋阳发了个问号。
那边,南娇娇和徐听听到洗手间外,看见门口立了一块“维修中”的牌子,徐听听问清洁工怎么回事。
对方的说辞一听就是训练过的官方那套。
“那楼上的卫生间能用吗?”
“能用的,今天路家包了三层,楼上也是的。”
“那好吧,我们去楼上。”
徐听听拉着南娇娇走楼梯,嘀咕道:“不应该啊,陆大小姐的酒店是最严谨的了,有故障会提前排查到,这些人怎么回事,不怕被大小姐开么。”
南娇娇捏捏她的手,“好啦,你就补补妆,走两步就走两步了,再磨蹭会儿,菜都上齐了。”
“那还是快点,不然我哥得找我了,又该说我在别人的宴席上不知礼数了。”
南娇娇笑睨她一眼,“小霸王还有怕的人呢。”
徐听听吐舌,“一直都怕好不好。”
她们走后,清洁工收拾好工具去等电梯,有个人从洗手间里出来,拿走了那块牌子。
淮海路。
路遥昨晚出去和朋友开派对,一整晚没回来,早上打不通电话,一家上下都快找疯了。
长辈们先到婚礼现场去稳定场面,路晋阳找人。
路遥失踪的事,瞒得密密实实,所以有些手段没用,找到他废了一番功夫。
路晋阳踹开房间门,里面的人没一个有反应。
他刚往里走一步,踩到一只红色的高跟鞋,他低头看,眉心瞬的皱起,他将那只鞋踢开,将房间里所有的灯一键打开。
“谁啊?”
“卧槽!谁他妈开了灯!”
“关了,不然我弄死他!”
“瞎叫什么叫,酒呢,你们谁是不是抢我酒了?”
“我特么拿来兑药的!昨晚上那东西你们谁还有吸剩的?”
套房的客厅里,沙发上和地上,到处横七竖八倒了不少人,男男女女,衣不蔽体,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扔的衣服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混在一起。
路晋阳后槽牙紧咬,扫了一圈,往卧室那边去。
脚被一只手给抓住。
染着一头棕色头发的国人,年纪不大,躺地上抓脚,抬起的脸即便在灯光下也一脸的阴黑,跟从地底下爬出来的小鬼喽喽没区别。
“你谁啊,问你话呢?”
路晋阳居高临下,冷声问:“路遥呢?”
“找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