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芳唇，显然恨不乐意。
“道歉！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高盛江的语气越发冰冷：“向芳芳小姐道歉，向这位小兄弟道歉！”
“我……”
宋晓娇委屈的的都快要哭了，挨打的是她啊！受了委屈的人是她啊！
凭什么要她向那贱人，还有那个卑贱的助理道歉？
凭什么啊！
宋晓娇满心的不服，但看到高盛江那冰冷的眼神，威严的气势，她只能强忍着委屈，不得不扭着身子过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芳芳面前，咬着牙齿，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两个字。
“对……对不起！”
“还有这位小兄弟，向人家道歉！”高盛江的声音依旧冰冷。
宋晓娇抬眼看着陈凡，她向芳芳道歉，已经倾尽全力了。让她向陈凡道歉，她做不到！
陈凡敢当众抽她耳光，让她出丑丢人。这种奇耻大辱，不共戴天！
让她道歉？
她做不到！
宋晓娇狠狠的瞪了陈凡一眼，然后红着眼睛，转身就走。
“回来！”
任由高盛江接连叫她，她就是头也不回！
“真不懂事，真是惯坏你了！”
高盛江有些愠怒的哼了一声，随后急忙转身，来到芳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