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瞪着她道:“你们没有结婚,你就怀孕了?段依依,我以前怎么跟你交待的?你的家教去哪里了?你让你爸这个副省长的脸往哪搁?而且,你二姨三姨明确说过,这个姓路的小子不行,他没有什么出息的。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反正我怀了!”
“……”
“啊……”
看到老爸老妈气急败坏,十分无语的样子,段依依突然一拍大腿,哈哈笑起来:“我骗你们的!我没有怀孕。看你们急的!……哈哈。”
“你?!”
“……”
段文生和梅可面对这鬼精灵,又气又恨,还无奈。
“没怀就好,我给你说,以后不许和路北方来往。”这下,梅可倒感觉松了口气。
但是,段依依的反驳,连珠炮似的马上来了:
“不!妈,我想跟你说,你以后就别再插手我们的事了。你说路北方不好,他哪有不好?他的出身不好是吗?他是农民,那咱们祖上三代,还不是农民!他的品格不好吗?他勤勤勉勉工作,兢兢业业履职,现在他负责的那乡镇,老爸也是知道的,现在能进入湖阳市前十位,他带富了一方乡亲,你还说他不好?”
顿了顿,段依依接着再说道:“妈,我知道你是嫌他长相差皮肤黑,五大三粗的,没有一点文人的样子!也知道三姨她们是觉得他前途有限,收入有限,以后我们会过苦日子!但是……我喜欢啊!他没钱就没钱呗,没钱就少用,有钱就多用,有啥啊。”
段依依说得很真诚。
但这,无疑让梅可义愤填膺。
“段依依,我不是说路北方人品不好,而是他有限!以后的发展也有限!而且,他如果爱你的话,当初你爸让他到湖阳市区来上班,他为什么不来?他这点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你,那就证明,他不爱你。”
“你这是野蛮理论!”
……
母女俩争得面红耳赤。
眼见两人相持不下,互相憋着劲儿,互不搭理。
作为一家之主的段文生,慢调斯理下定论道:“好啦好啦,都别吵了!依依也不是小孩子了,她既然认定路北方,咱们苦口婆心,说一千道一万,有什么用?再说,就算她口头应着,我们也不能将她腿给绑着啊。”
“不过,你妈说得也对,路北方在绿谷县,发展空间太有限!现在他是县委常委,若到省城来,也能混个一官半职!我现在对你和这小子,有点要求,那就是他必须到省城或者湖阳市工作。到时候若是他答应,我们家掏钱买房子,他出钱装修,这不过份吧?!”
段文生这折中的办法,既没有棒打鸳鸯,也提出同意段依依和路北方在一起的条件!
当然,段文生提出的条件,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的。
他必须要让路北方离开绿谷县,到湖阳市与段依依一起生活。或者,来省城与他们一起生活。
若路北方来了省城,他自然会想办法给段依依办调动,那样子,也算一家齐聚省城!
段文生的话,让段依依可高兴了。
她将身子移过去,将整个头颅靠在段文生的肩膀上,带着笑颜撒娇道:“爸,这可是你说的哦!我要游说他来了省城,你到时候可要记得说过的话!”
“行行行!”
女儿纵然二十好几,撒个娇,这五十多的副省长,还是挺高兴的。
另一边,梅可见人家父女这神情,依然在黑着脸,憋着气。
段依依在段文生身上蹂躏了半分钟,嘻嘻笑着,再到梅可那边。她坐在梅可身边,抱着梅可的胳膊轻轻甩动:“妈,你就别生气了嘛!我保证路北方是一个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