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虽然与刘晓凤只见过一次。
但这段时间,两人在网上可没少聊。
刘晓凤与路北方都是镇里基层干部,且都是农村娃出身。
两人聊起镇领导的作派,以及两个地方村民不同的习惯,童年间的趣事,特别投缘,特别快乐。
在路北方被委任镇长的第二天,还不知路北方已经升职的刘晓凤开着车到县城转了一圈,于次日转道临河镇,专程来看路北方。
“请问下,路副镇长的办公室在哪?”
刘晓凤将车停好,自然问正在院子内走动的办事人员。
看到路镇长有美女来找,这人喜上眉梢,在狠狠看了眼刘晓凤后,乐道:“哎呀,找路镇长的?……他办公室在这边呢!”
说罢,这人便领着刘晓凤,径直走到路北方的办公室门口。
当然,在路上,他不忘将路北方升任镇长的消息告诉她:“呵呵,还有?……美女,现在路副镇长,已经升任镇长啦!昨天来的文件!”
“是吗?那祝贺啊。”
刘晓凤站在路北方办公室门口,透过虚掩的门,见路北方正埋头工作。
路北方工作时神情特别投入,脸庞轮廓分明,五官深邃,棕色的眼睛,看起来非常有神,嘴角微微上扬,给人带来一股难以抵挡的吸引力。
看着路北方,刘晓凤的心里不由一阵羞涩、躁动。
那天晚上,他喝醉了,留宿自己家里的情景,再次在她的脑海浮现。
那天,他真的很醉,在自己床上,吐得昏天暗地。
当时也是没办法,他衣服裤子脏了,她才壮着胆子,将他衣服裤子脱了。
至于具体的细节,现在想起来她都脸红。
虽然刘晓凤高中毕业之后,就到广东那边打了一段时间的工,在宿舍的时候,也听姐妹嘻嘻哈哈聊过男人,并且,还偷偷地看过那样的小视频。
但是,真的将醉酒的路北方脏污的衣服脱下来,她才知道,男人与男人也不一样的。
路北方对她的心理影响极大,让她很多次只要在夜色中微眯着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北方!咯咯。”愣了一会,刘晓凤甩了下头发,还是敲了敲门。
路北方抬起头,看到裹着寒风的刘晓凤,顿时嘴角就扬起来。
“晓凤,你来了!……快进来,快坐!”
面对这个质朴而且美丽的女人,路北方有着一丝不知所措的慌乱,也有着见到想见之人的激动。
他赶紧站起身来,将刘晓凤引到屋里,怕她冷,专门将空调调到制热模式,并且,手忙脚乱,给她倒热水。
“这是你办公室?”
“呃!”
“还不错。”
“呵呵。”路北方盯着她:“这次来临河,用了多久?”
“三个多小时,等船就等了一个多小时!桥上风好冷。”
“哎,实在没办法,咱们临河镇发展不起来,就是交通不便!从镇里到县城,才短短四五十公里,却要走好几个小时,真没办法。主要,就是新建的桥,在夏天被冲垮了!”
“那你这大镇长,赶紧将桥修起来呃!”
“呵呵,必须的!”
说话间,路北方也看刘晓凤,见她明眸皓齿,虽然穿着不是特别惊艳,但一袭浅蓝色的长裙,披散在肩上的黑发随风飘荡。
裙子下摆流动着,轻柔的面料勾勒出她修长的双腿,展现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
聊了一会天,不断有人来请示工作。
在空闲时,路北方想起一件事,盯着刘晓凤道:“小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