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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们放出去的信鸽,回来了!”逐烟从鸽子的脚上取下绑着的字条,递给萧诗逸。
萧诗逸打开字条,上面写着“前尘往事”四个字,她看完无力的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然后喃喃自语道:“这么多年的感情,说散就散了!”
“主子,这是怎么了呀?”逐烟走上前安慰萧诗逸,虽然她大致猜出了字条上写了什么,但她还是关心的询问了一下萧诗逸。
“本宫与王爷,再也回不去了!”说罢,萧诗逸抱着站在她面前的逐烟,伤心的哭了起来。她为了南宫桀,在这深宫之中隐忍了十几年,到头来竟是这样的结局,“本宫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如果当初不是本宫一意孤行,或许就不会有姩姩了。”
逐烟搂着怀里哭得伤心的萧诗逸,安慰道:“您和庐江王都没有错,公主也没有错,错就错在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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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贺兰无忧怀孕以来,江婉琳就按照南宫冽的吩咐,每日过来坤宁宫帮贺兰无忧安胎。
“姐姐,这头三个月极为关键,过了之后,胎象就慢慢稳定了。”江婉琳端了一碗安胎药给贺兰无忧。
贺兰无忧接过安胎药喝了起来,喝完之后,她说道:“阿琳,还好有你在,太医院开的那些安胎药,本宫闻着都难受。”
江婉琳微笑着说道:“臣妾用的是药膳的方法,给姐姐安胎,既能保持母亲和胎儿的营养,又能起到安胎的功效。”
朗月开心的说道:“皇后娘娘期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把这个孩子盼来了。再加上有江妃娘娘的调理,奴婢相信,这个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贺兰无忧喝完安胎药之后,把空碗放在托盘里。
朗月走上前,把空碗端了出去。
“阿琳,本宫有件事情想求你!”贺兰无忧突然严肃起来,“这件事情,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帮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