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阅卷官把关。
估计半道儿就会被拦截下。
他并不在乎什么状元,官场上要是不好混,那就回家继承爵位好了。
这位气运之子豪气干云,洋洋洒洒用了两千字紧扣天子策问主题,就赋税想法一条条理出。
从赋税改革到量具统一,跟摊丁入亩异曲同工之妙。
接近正午时分,钟响起,贡士们陆续离朝阳殿。
考官一一收取试卷。
外艳阳高照,周睿走出殿门,歪仰望骄阳,心情舒坦无比。
因为他给阅卷官们整了一坨大的。
那二百六一份答卷跟会试流程一样,先誊录再复核弥封。
日后会公布前三甲。
誊录官再次紧锣密鼓把所贡士的答卷重新誊抄一遍,在誊抄到周睿的答卷时,誊抄官不由抖。
妈的,地方衙门若是不收取丁税徭役,那喝西北风去啊!
什么狗屁按品阶制定田地数量上交赋税等等,简直是纸上谈兵,不切实际!
这份答卷搞誊抄官鬼火冒,因为全都是损害官绅利益的狗屎建议。
周睿的答卷被四名誊抄官集体埋汰,年轻人到底太天真,只知道纸上谈兵。
辣眼睛!
经过三日誊抄弥封后,试卷被送至阅卷官们里。
周睿的答卷显然是一枝独秀,一致受到了阅卷官们的集体埋汰。
八名阅卷官,全都在他的试卷上画了叉。
妈的,辣眼睛!
也不知这小儿是怎么中贡士的。
阅卷官们不禁自我怀疑,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混了进。
六日后,画圈
最的名试卷被呈送到周老板里,需天子钦定前三甲。
处理完一批奏折,周瑾行随抽取一份试卷审阅。
那份试卷上画了六个圈,显然六位阅卷官都觉不错。
周瑾行也觉不错。
他将其放置另一边,又继续抽取第二份试卷审阅。
因常年累月批阅奏折,看文字的速度飞快。
他粗粗把份答卷阅览一遍,最后是觉第一份答卷印象。
但也仅仅只一份符合心意。
黄内侍见他不甚满意的样子,好奇道:“陛下不合心意吗?”
周瑾行:“朕问的是策,呈上的答卷隔靴挠痒。”
黄内侍不敢吭了。
前三甲要在份答卷里钦定,周瑾行能选出一位,后又勉强选了一位。
再挑就强人所难了。
这事被他搁置一旁。
第二日上午他又挑了挑,是觉不行,便唤道:“黄文胜。”
黄内侍进殿,“陛下。”
周瑾行:“去把所贡士的答卷都抬过,朕要亲自翻一翻。”
黄内侍领命去礼部取所贡士的答卷。
恰逢礼部薛尚书在,见几名内侍抬装答卷的木箱,随口问道:“黄总管,这是因何缘故?”
黄内侍道:“圣上想看一看此次贡士们的所答卷。”
薛尚书愣了愣,这明摆天子不太满意呈上去的试卷。
他也不敢问。
黄内侍做了个势,一行人抬两口木箱走了。
周瑾行天生反骨,两百份答卷,倘若一份份翻阅,必定是个大工程。
若是正常人的思维,肯定先找圈的试卷翻阅,毕竟阅卷官们避过雷。
他偏不。
指黄内侍几人,说道:“把画叉最的答卷给朕找出。”
黄内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