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假装听不见,就等于姚佳没说过那话一样。
姚佳翻皮箱,找了一条新的裙子穿上。
她把电脑装进包里,收拾妥当,她走出了客房。
徐千屿害怕送她,好像送她去上班,就是同意送她走,就同意了她的要求一般。
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穿好衣服,跑出宾馆,上车去追姚佳。
姚佳的车停在药店门口,徐千屿拉开她车门的一刻,姚佳刚咽下了药。
徐千屿愤怒的朝她大喊:“姚佳,你他妈的,为什么这么心狠?”
姚佳眸光注视着他,淡淡的道:“千屿,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两个人沉默半晌,姚佳:“千屿,我不能迟到。”
徐千屿机械的关上了她的车门。姚佳的车,缓缓的离开。
姚佳击碎了徐千屿努力了一夜的梦。
徐千屿是了解姚佳的,理智,冷静,通透。她唯一的感性,给了他。
大学的时候,追姚佳的人很多,可是她冷漠的外表,击退了那些狂热的追求者。
徐千屿没有轻易的下场追求她,因为他害怕,他也被淹没在那群被拒的情敌中。
所以,他打了欺负她的社长,用一个处分,唤起姚佳的感性,换来了她对他的爱。
姚佳关闭了感性的开关,狠的可怕。
白晶莹告诉徐千屿,她不同意接受他的赔偿。徐千屿再打电话,她把手机关了机。
徐父徐母催徐千屿给孩子落户口。
姚佳住在宾馆,催他离婚。
层层压力,落下来,徐千屿病倒了。
徐母给姚佳打电话,“佳佳,你跟千屿还没离婚,所以,你应该回来照顾他。”
姚佳只想离婚,她不想逼死徐千屿。得知他病了,她心软了。
她回到家,家里给孩子添置了儿童床,和许多玩具。
他们之前也给自己的孩子准备了婴儿房,婴儿房里,住进了婴儿。可徐、姚两个人,都不开心。
徐千屿躺在卧室的床上,脸色灰暗,双眼紧闭,嘴唇没了血色,发白发干。身上盖着被子。
姚佳坐在床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还在发烧。
姚佳从药盒里拿出药片,调好一杯温热的水。
她伸手推了推徐千屿,轻轻喊他:“千屿,把药吃了,然后再睡。”
两个人几日未见,姚佳的声音很好用,徐千屿慢慢睁开了眼睛,“老婆,你回来了。”
多么普通而熟悉的一句话,姚佳顿时红了眼眶,声音泛哑:“吃药吧!”
徐千屿觉得身体难受,强扯着唇角,朝她笑着,“老婆,别走了,好吗?”
姚佳唇角微颤,泪雾令她视物变得模糊,“先吃药。”
徐千屿固执起来:“留下来,我就吃。”
姚佳抿唇,点了点头。
徐千屿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眼睛里有了些许光芒。他听话的吃了药。
姚佳扶他躺下,“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熬点粥。”
徐千屿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老婆,是不是哄我睡着了,你就走了?”
姚佳摇了摇头,“不走,真的。粥好了,我喂你。”
徐千屿松开了手,“我等着你喂我。”
姚佳点头,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给他掖了掖被子。
徐千屿很困,他舍不得睡觉,目光追着姚佳的身影,直到她出了门,看不见了,他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姚佳来到厨房,米入锅,调了小火。
徐母走了进来,“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