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旺磕磕巴巴的也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意思还是那样,他绝对没睡觉,也没看见究竟是谁把灵芝给摘走的。
高诚敬想了想道:“这事有点棘手啊。”
谁也没看见人,灵芝却被人摘走了,而围着灵芝周围的脚印又太多,根本无从探查。
那人有可能是从西边过来的,因为西边最靠近大路,但也不排除从东边绕过来的可能。
张旺说那个神秘人走后,他还特意在地里走了几圈,很确信那时候什么东西都没丢。可是怎么灵芝就突然就没了呢?
那矮胖警官道:“不会是你们得罪什么人,有人故意找麻烦吧?”
薛海天道:“这不太可能吧,我在村里当村长,这块地是我儿子承包的,没人敢找我麻烦的。”
高诚敬点头,按说是这样。这当村长的,虽然也不能说都是土皇帝,但多多少少都是别人惹不起的。
没人敢在他的地头撒野,所以也间接排除了是自己村里人做的可能。
而且这偷灵芝的,应该也不是跟他们有仇怨,不然就不会这么偷,早拿东西把所有的灵芝都捣碎了,那样杀伤力更大。
高诚敬想了想道:“这看来小偷只是因为两个目的了,一个人家里缺钱,偷一点拿去卖钱,另一个是家里有病人,急需治病,可是有没钱买灵芝,就偷了一些。”
张晓英心道,警官就是警官,一会儿就分析地这么透彻了。
依她看来,要是偷去拿去卖钱还好一点,要是自己吃的话,就不好抓人了。
高诚敬又道:“这样吧,我们派人在镇上和县里去探查一下,看谁出来私卖灵芝了。另外要是自己病了急需的话,我劝你们也不用再找了。反正丢的也不是太多,就当做慈善了。”
薛海天虽然不高兴就这么处理了,但现在确实没线索,也只能这样了。
把两个警官送走后,薛藴和张晓英也回家去了。
就像警官说的,损失又不算很大,他们也没必要投入太多精力在这上面。只是张晓英总觉得这只是个开端,没准今天丢一点,明天丢一点的,日积月累就没完没了了。
她跟薛藴说要强灵芝地的守护了,眼看着那台湾商人就到了,这近在眼前的收成,要是损失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薛藴道:“我回去跟我爹说去,以后改成每天晚上两个人看着,无非是多付点工钱,就这么几天,应该也能挨过去。”
他说着又道:“你说的那个什么商人,真的会快来了吗?”
张晓英道:“那是自然。”
她记得清楚清楚的,当时是她和薛城一起去接待的,那个台湾商人就是把燕子给搞大那个,后来燕子整天哭,眼睛都快哭瞎了,所以她记忆特别深刻。
当然,她也不可能说她凭前世的记忆等的。只能告诉薛藴,是薛城得到信儿了,让人通知了她一声。
薛藴对薛城那个人也不怎么太信任,但张晓英肯信他,他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回到家,他跟薛海天商量多加人的事,薛海天是个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自然不可能让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他冷哼道:“你放心,我这回我一定看紧了,绝不让人再给偷了去。我晚上就搬着铺盖到地里去,我要亲自看着。”
他媳妇道:“哎呦,你得了吧你,就你那身子骨,能受寒吗?晚上风嗖嗖凉的,你哪儿受得了啊?回头再生了病,还不够伺候你的呢。”
薛海天一想也是,也就没跟媳妇争,去找了个两个人晚上守夜,务必把灵芝地给看紧了。
张晓英晚上躺炕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无良看她翻来覆去在炕上跟烙饼似的,不由道:“你要睡不着干脆起来得了,咱俩出去点上火烤肉去。”
张晓英忍不住捏了捏腰上的肉,他一天到晚的吃吃吃,白天吃了晚上吃,不住嘴的。有时候她看着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