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家也闲着呢吧?”
周红叹口气,“我能干点什么呀?我什么也不行,要技术没技术,又没读过多长时间的书,种地都种不好,只能凑合着混日子了。”
张晓英道:“你知道我不是在县城里开了个小卖部吗?就燕子一个看着,她也忙不过来,你要是没事能不能过去帮我个忙?”
周红想了想,“这得问问我娘,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张晓英笑笑,“现在是一个人,以后可不一定是一个人。”
她往里面努了努嘴,周红却有点不高兴了,冷冷道:“这八字都没一撇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张晓英道:“行了,我这就走了,等你回头看看,要是想去了告诉我。”
周红点头应了,转身进屋去了。
她怕她娘被张老汉再占了什么便宜,还是先回去看看再说。
张晓英一路往回走,她也没直接回家,溜溜达达地在村里转一会儿。可能吃得有点多,积住食了,必须运动一下才行。
无良也在后面跟着,他揉着肚子,不时发出“哎呦”的叫声,可见晚上也没少吃。
张晓英在桌上吃饭,他就坐在旁边。
张晓英夹两块排骨,就得给他一块,最后他吃得比她还多。
到后来刘媒婆和周红都看着她,还纳闷她什么时候成了大肚汉了。
刘媒婆还在那儿劝着:“哎呦,姑娘唉,你爱吃明天再吃也行啊,这晚上吃这么多,受得了吗?”
张晓英虚虚笑着,哪儿是她吃了,大部分都进无良的肚子了。
她瞪无良一眼,这一位连看都不看她,兀自吃得满嘴流油。
也幸亏他坐的低,就在桌子角呢,别人也看不见。否则瞧见那些排骨和饭菜跟倒土箱子似的,不吓死才怪了。
两人走了一会儿,张晓英忽然想上厕所,对无良道:“你到那边帮我看着点。”
无良扬扬眉,“哎呦,撒尿啊?”
张晓英哼一声,“拉粑粑不行吗?”
“行,你随便拉。”他摇头晃脑道:“这大地就是茅坑,可以盛万物,想拉啥就拉啥。”
农村里也没那么多讲究,到处都是公测,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能方便了。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也不怕被人看见。
张晓英看前面草垛子那儿没人,就走过去脱了裤子,准备方便一下。
这一回可真是吃多了,好一会儿才提着裤子站起来。也没纸,从地上捡了个土坷垃擦擦就完了。
他们这地方穷,好的家里有点孩子做作业的纸,想像以后用那种柔软的卫生纸是不可能的。
记得张晓清小时候,上厕所都不把屁股擦干净了,有时候用块砖头,有时候用土坷垃,到后来七八岁了,屁股上长了很多小虫子。白白的,一个个的蠕动着,杜大娘让他趴在床上,拿镊子一只只的给夹出来。
放到一个破旧的木头盘子上,还在那儿动呢。
虽然那个场景她没见过,但能想象出来,那必然是很惊悚的一幕了。
她提好裤子刚站起来,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这大晚上的,被一只手摸屁股,是个人都会受不了吧?
张晓英尖叫一声,“啊——”
她反手去抓,正抓住那只手。
那是一只略显干枯的手,张晓英猛回头,就看见一张同样有些干枯的脸。
那正是村里有名的光棍老黑头,此刻他对着张晓英露齿一笑,露出一口的黑坏的牙。
张晓英吓了一跳,本来抓着他的手也放开了,惊声道:“你,你在这儿干什么?”
老黑头嘿嘿一笑,“我当是谁呢,是晓英啊?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张晓英心里这个郁闷啊,要是碰上别人还好说点,这个老黑头就是又奸又滑的老泥鳅,还又特别好色,嘴巴还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