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对我的孙子下手!”
这句话像是针对谁说的,后面的朱翠儿脸色白了白。
一群人慢慢的走出去,然而就在门关上后,陆竭却对着门口守着的两个士兵吩咐:“将那个保姆带过去审讯。”
士兵们立刻照搬:“是!”
保姆猝不及防没有想到灾难会落在自己的头上,有些惊恐的看着四周:“你们要干什么?!”
不管她再怎么挣扎,士兵们听命的却永远都是陆竭,保姆眼看被架走,求救的看着陆问川:“先生,先生……”
陆问川的脸色也不太好,毕竟陆竭居然敢在自己的宅子公然的让士兵带走自己家的保姆,可见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元帅,这是我们家的保姆,您审讯一个保姆做什么。”陆问川心底不满却不敢有任何的埋怨,只能陪着笑:“依我看……”
陆竭淡淡的瞥他一眼:“既然心里没鬼,就算审讯了,又怕什么?”
这番话彻底的把陆问川的未尽之言都堵死了。
陆问川最后在陆竭的目光中,只能露出勉强的笑:“当然没什么怕的。”
陆竭这才转身离开,丝毫不顾及身后人的心情。
看着人离开的陆问川心中恨到了极点!事情越来越往他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他却无能为力,明明从来不曾听闻陆元帅会对这种家事上心和过问,怎么会忽然感兴趣呢,他真的一点都想不明白!
朱翠儿在后面轻轻的唤了他一声:“问川……”
陆问川回过神,看着朱翠儿担忧的目光,又看向她的肚子,最后还是露出笑容,安抚性的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看到他这么说,朱翠儿才彻底的放心下来。
外面还在举办葬礼,到处飘着白绫,被邀请来的宾客都在外面的大厅等待着,在最中间的正厅,放着一架水晶棺,那里面躺着长眠的陆夫人。
就在外围的最主座,老人落座下来。
这个大厅摆着不少座位,这些座位都是给这次前来吊唁的宾客坐的,可即便是看起来没有标名字的座位,那也是有讲究,有尊卑之分的。
老人家坐在最上面,而下面的一个位置便是公主落座了,在公主座位的正旁边也有个空椅子,那是与她地位平起平坐的人才能坐的,而能与一国公主平起平坐的人除了皇帝,自然也只有当今军方的掌权者陆竭坐的起。
公主冲他眨眨眼说:“竭哥哥,来这里。”
陆竭站在楼梯口处,男人穿着深黑色的军装,身姿笔挺,明明是非常低调内敛的人,但他那修长的身段,还有沉稳如玉的气质,却好像总是可以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他。
简朝阳在他的后面,看到其他人都找到地方坐下了,有些无措,这里大殿肯定没有他坐的位置的,所以他的处境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陆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径自迈开步子朝前面走去。
简朝阳没办法,他没有坐的地方自然只能站着,可是站着他也不知道站到哪里去,所以干脆选择跟在陆竭的身后,准备一会站到他的后面去。
陆竭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立刻就有佣人过来给上茶。
这座大厅非常的大,在下面还有不少宾客们的座椅,当他们发现主座有人落座后,自然会投过来好奇的目光,而陆竭身为军方的最高领导者,自然也是受到了很高的关注,因为当他现身后,不少人都投来了打量的目光。
而他们在探寻打量陆竭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放过站在陆竭后面的孩子。
简朝阳以前在道观生活的时候,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不露面的,最多也就是画画符咒,或者当个小道医给人看看病什么的,像这样人这么多的场面其实经历的不算多。
那佣人看到后面的简朝阳,轻声询问说:“您也需要茶水吗?”
这句话问的人有些尴尬,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