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出,侧福晋这话难道不是骂了这所有没有生养孩子的主子么?”
她说的义愤填膺,眼中满是恨意,定是瞧不惯齐欢那副嘴脸已久。
楠珺心道:真是应了那句名言,真是给她一个支点,她就能搅浑整个贝勒府,看来这次动静闹得不小。突然,她有些心疼胤禛,外面要应付那些个各怀鬼胎的兄弟,回到家还要应付这里的妻妾,哎,还是现代人好啊,一夫一妻制多轻松。不过,暄妍是谁?东篱又是谁?四爷,您没事娶这么多人做什么?
胤禛对小善道:“去把渔舟和齐欢身边的人叫进来。”
片刻,三人跪成一条线。
小善:“渔舟,今日侧福晋到清晖室去说了些什么话,你如实说来。”
渔舟不如竹喧那般性子烈,整个人柔柔的,一看就是好欺负的对象。她苦丧着脸道:“贝勒爷,侧福晋一来赏了格格几巴掌,奴婢忙着去护着格格,前面问莲子羹的事听得不是特别清楚,只听到了后面的一些。”
小善:“把你听到的都一一说来。”
渔舟:“侧福晋似乎说了格格是什么……鸡,还说自己不能生养就打别人孩子的主意,别以为有些人身家高贵就能这般胡作非为,现在害的是皇孙,仔细皇上拿人治罪!”
这小丫头估计不知道那什么鸡是骂人的脏话,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懵懂,她说的小声,但这样安静异常的屋子里却被听得清清楚楚,而她身边跪着的另外一人已在微微发抖。
楠珺心下一哂:原来李齐欢还说了这些话,难怪福晋会这么容易上当,将这些话往自己身上揽。李齐欢,你自己作死可怨不得我了。
她想再在这上面加把火,悄悄拉过胤禛,凑近他耳朵以气动唇:“咦?这身家高贵不就说的是福晋么?”
忽然,被子里伸过来一只大手紧紧钳住了她的手,楠珺一惊:胤禛的耳朵又红了,呃,忘了他的雷区了。她试图挣扎,但一如既往的无济于事,一想到今早应付胤禩时与胤禛床中混战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现在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乱动,算了,小手借你捏着玩儿吧。
小善向那齐欢身边的丫鬟问道:“绿枝,渔舟说的有差么?”
那个叫绿枝的丫鬟一下子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楠珺偷笑:这个小善,铁定知道这个绿枝是个没主意且胆小的人,这才挑中了她来。另外两人虽是胤禛所点,却也恰到好处,青岱脑子好使,能将事情说清楚,渔舟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在胤禛面前肯定不会撒谎,而那个绿枝嘛,她是不是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差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就是小善叫来给齐欢坐实证据的。
小善:“你这副模样,便是渔舟说的一字不差了?”
绿枝继续伏着,只发出微弱的一声:“是。”便不敢再往下说了。
小善趁热打铁,问青岱:“福晋以为侧福晋明着是去找青卓格格质问莲子羹的事,其实是暗指福晋从中做了手脚,所以这才悲愤过度使致晕厥?”
青岱咬了咬牙道:“是。您听侧福晋说的这番话,意图还不够明显么?”
小善对三人道:“适才这些话,你们敢当着侧福晋的面再说一遍么?”
青岱率先表示:“有什么不敢,奴婢又没有胡编乱造。”
渔舟回答的声音虽小,但非常坚定。绿枝已经吓得三魂去了两魂,但还是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胤禛没什么可问的了,让青岱与渔舟各自回去,却将绿枝留下带到如意室交由司晴暂时看管起来。
“贝勒爷,还有事么?”小善问道。
胤禛:“莲子羹的事怎么会牵扯到青卓身上去?”
小善:“贝勒爷,自侧福晋协理福晋管理家事以来,凡是购进的莲子,她都会叫人送到青卓格格那里,说是格格手巧,剥出来的莲子颗粒不损。”
胤禛微有怒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