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轻功?好帅啊……楠珺脑子里又回忆起自己假想的血滴子。
“能跳么?”胤禛一手搂住楠珺的腰,一手扶着墙垣,语言虽短,但满是担心。
楠珺不解,能不能跳不都得跳么?难道用飞?刚才暗暗夸你两句,还真以为自己练了飞檐走壁的绝世轻功啊?
眼看马上就要脱离险境,楠珺一咬牙,再忍一忍吧!
她点点头,示意自己还行。胤禛轻蹙了眉头,搂在楠珺腰上的手一用力,另一只手却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未待楠珺反应过来,刹那间,胤禛双脚一蹬,瞬间离开了墙头向下坠去。
天哪,刚才的超重感变成了失重感,楠珺感觉自己的魂已经抽离了肉身,热血正一股一股地向着脑袋最高地靠拢。她本能地张开双手死死地搂住胤禛的脖子,惊涛骇浪中享受着这种比蹦极还刺激的运动。
胤禛飞起的下摆在空中猎猎作响,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眼看胤禛的双脚就要到达地面了,突然,小善从墙根下窜了出来,傻傻地叫了一句:“贝勒爷!”
胤禛脚下一个趔趄,没站稳,身体向前倾,惯性作用,他怀中的楠珺“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啪!”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更加速了她小腹间的剧痛,楠珺两眼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
这不知昏迷了多久,楠珺在浑浑噩噩中半梦半醒,总是梦见自己还在胤禩的小黑屋里,那个暴虐的男人正拿着拶子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她的双手双脚仍是被绑着,挣脱不掉,嘴里也被塞了胡桃,呼也呼不出来。而他身后的胤禩手里拿了竹签,满脸狰狞地向她走来……
“珺姐,醒醒!”耳边传来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楠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迷蒙中,她还是能分辨眼前之人是小善。
见到亲人了,安全了!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若不是她现在动弹不得,说不定真想抱着小善痛哭一场。这遭遇太特么惊险了!
等等,不对。为什么是小善呢?这是哪儿?璀儿呢?真真呢?小书呢?
“这是哪儿?”楠珺意图起身,小腹却传来一阵剧痛,她“啊”了一声,瞬间又跌了回去。
“别动!你小腹有伤!”妈呀,胤禛在呢!难道这是胤禛的府里?
小善轻声道:“这是贝勒爷书房的床榻。”
呃,刚刚逃离一个贝勒府,瞬间又掉进另一个贝勒府。恭喜你的悲催命运。
躺平,任坑。
啊,不对,这是睡在胤禛的床上么?
“小善子,去请青卓格格来,采萱就不用了。若是她问起,就说我病重,点名要她随侍。”胤禛沉稳地道。
小善颔首示意,正欲离去,又转身回来问:“贝勒爷,若是福晋和侧福晋问起,奴才该怎么作答?”
胤禛略一沉吟,便道:“她们若是问起,便说我的病来得突然,太医吩咐需要静养,若她们真是为着我好,不妨抄抄佛经来得实在,总之不得前来探视。明白么?”
小善眼睛一亮:“是,奴才这就去。”
楠珺躺在床上装死,又到了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况且自己还躺在床上,危险,太危险!
“你与青卓熟识,这几日便让她来照顾你吧!”
楠珺惊得睁大了双眼,虽然青卓只是庶福晋,但人家好歹也是胤禛的女人啊!以后胤禛一旦登基,人家说不定还是妃嫔呢,居然屈尊降驾来照顾自己,哇,太有面子了!
楠珺这边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忽而记起胤禛那个皇帝牌人/肉版电梯,随即便释然了。哈,上次冒充女郎中替她解了围,这次算是给她报答我的一个机会,扯平。心中瞬间亮堂起来,明白了胤禛叫青卓来的用意。
想是这么想,她还是隐隐感到有些不妥,胤禛啊胤禛,你这是害了青卓好么?点名要她随侍,这不是气煞了那些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