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大人那里,小女子今日才相识,却不熟,不若岳公子派人打听后,小女子亲自登门讨要菜谱如何?”
嘿,找到你家,随随便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你有没有娶妻。
“哪敢让沈掌柜亲自登门?钟琪问到希尧兄的喜好后派人将菜谱给沈掌柜送来便是。”
呃,也是啊,一张菜谱而已,确实没必要亲自登门。
“那就有劳岳公子了!”
“沈掌柜不必客气,钟琪告辞了!”岳钟琪翻身上马,那动作一气呵成,看得楠珺倒抽一口凉气,太帅了!
回高升楼的路上,楠珺眼前全是岳钟琪翻身上马的动作,嘤嘤嘤,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帅气的上马姿势?
“沈掌柜,高升楼到了!”轿夫轻唤了一声,才将楠珺从游离中拉了回来。
失魂落魄地下了轿,楠珺还不忘打赏两个轿夫银子。轿夫谢过之后抬着轿子走了,楠珺却站在后门口舍不得进去。
月色正好,楠珺心怀暖意,这秋风吹过也不觉得冷。唉呀妈呀,这暗恋的滋味可真销魂。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原来是这意境啊!这苏大才子也是个风流之人,不过我喜欢!”
“砰——”一不留神,她后颈被一硬物重重一击,闷哼了一声,眼前一黑,顿时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楠珺被一股刺鼻的味儿给呛醒。
“这是什么地方?”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间暗室内,四周没有窗户,房间内只有一盏油灯,一张几案旁坐着一个帅哥,这个帅哥怎么这么眼熟?暗室内虽点着油灯,但也较昏暗,楠珺刚睁开眼还不适应这暗室的光线。
“沈掌柜,你醒了?”
这声音怎么也这么耳熟?
等等,我这是被绑架了吗?楠珺猛然惊醒过来,仔细回想昏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可她除了想起无止境地花痴岳钟琪之外,实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就连她身后来了人也不知道,哎,这就是花痴帅哥的代价。
“你是谁?”楠珺心道,不管了,绑架我无非就是要钱而已,还好高升楼最近生意还不错,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应该能赎我回去的。
“啪!”一叠厚厚的银票扔到了楠珺面前。
这,这是飞来横财么?还是绑匪送银票给肉票?真是天下奇闻!楠珺模模糊糊地看着面前那一叠银票也不禁呆住了,她也搞不懂这绑匪是傻了还是傻了?
“这是三千两银票,沈掌柜请点一点。”
三千两!谁啊?竟然比那个抠门的胤禛出手还阔绰,这让她更加好奇眼前这个帅哥到底是哪个熟人。她使劲揉了揉眼睛,诶?自己竟然没有被绑住手脚。
看清了,看清了!特么的,竟然是胤禩!销声匿迹了好久的“泗爷”居然重出江湖了。
“原来是泗爷。”楠珺没有去拿那叠银票,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被压皱的裙摆。
胤禩一直没在她面前亮出真实身份,楠珺也识相地不去揭穿,装傻嘛,她可是高手。
胤禩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缓声道:“原来沈掌柜还记得本爷。”
“泗爷这般英俊潇洒,让人见之难忘,小女子怎会不记得呢?”楠珺断定自己没有危险,先把马屁拍足了再说。
“沈掌柜请坐!”
楠珺回头一看,就在身后一尺的距离,就放着一张凳子,她退了一步坐下,伸手揉了揉被打疼的后颈。
“不知泗爷这深夜将小女子‘请’到这里有何贵干?”她故意将“请”加重,暗讽胤禩的手段不够光彩。
胤禩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道:“那日沈掌柜对本爷说高升楼并没有一个叫‘四爷’的老板,可这几日沈掌柜频繁出入四贝勒府有作何解释?四贝勒不就是被称作‘四爷’么?”
楠珺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但知道与这种人说话,须得多几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