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道不是你和远野关系更好吗?还有,实在不想搭档,直接和教练提,或者和远野好好商量,不是一样的吗?你们是闹了多久的别扭都不打算说话了是吗?道歉的机会还需要我来制造?你直接走到他面前去开门见山不就好了吗?
这些想法他一个字儿也没说。
他看着君岛,吹了个口哨,说好,不是什么大问题。
现在他和远野走在一起。
种岛开始想要如何给君岛制造机会。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远野终于忍不住了,“有事就说。我可还要去医务室一趟,没时间在这里耗。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不打算和你在酒店楼下散步。”
“说的像是你有女朋友一样。”种岛笑道。
远野哼了一声。
种岛则终于想到了办法。
不,也不能说是办法。
他算是了解远野,知道这就是个直肠子。看上去残忍又人缘差,但实际上可以用“单纯”来形容。他眼里能看得到的就那些东西,拐弯抹角他也听不懂,所以不管是什么事,只要直说就行了。
“你现在是跟着医疗班吧?”种岛问,“医疗队的一部分工作让你来做了?”
“学一下急救而已。”远野道,“也免得受伤时自己不知道怎么处理。”
他当然也还记着自己换位赛时一瘸一拐去医务室的场景。他如果知道急救,在赛场边自己处理一下再去医务室,也不至于那么狼狈了。他其实不太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但狼狈成那个样子,心里也是有些尴尬的。
种岛也不意外。
他勾起唇:“明天有君岛的比赛,你说不定会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嘁。”远野皱起眉,“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他们在通往酒店背后的室外网球场的通道口分别了。远野要去酒店里医疗队所在的房间,只是出来帮忙掠个阵顺便买些用的差不多的绷带和药品的,而种岛纯粹是不想回房间。
他的室友每天雷打不动四点起床挥刀,晚上八点到十点也要练习两个小时,再冥想半个小时。
种岛睡眠不差,不至于被挥刀的空气声惊醒,他室友也不出声。但一个人站在旁边练剑道,怎么可能不受影响?特别是晚上,他就算躺在床上玩游戏都容易被刀光吸引注意力,没办法只好迟一些回去了。
他顺着走到往室外网球场的方向走,果然听到了击球声。
每天晚上都会有代表队的人出来练习的。
高中生刚刚和教练斗智斗勇,那这会儿在室外网球场练习的大概就是国中生了,还是明天要出场的。
种岛踱步过去,果然看到了白石。
他看着这个被称为“完美”的少年的每一个击球,突然起了兴趣。
在种岛给白石画星星,讲述所谓的五边理论的时候,完成了一个大工程的高中生们都三三两两回去了。
毛利经历过了“爬墙”和“半空中跳跃进通风口”,兴奋得手还有些抖。后怕当然是有的,但被他压下去了。而走在他旁边的越知也给了他很多的安全感。
而注意到他的兴奋,越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你明天还有比赛。”
“我知道。”毛利深呼吸了两次。他在房间门口停住了,深呼吸了两次:“我去一会儿健身房吧,不然晚上睡不着。”
不是准备练习网球,越知就没有陪他,只说那他先去洗澡。
而毛利一个人往健身房的方向走。
他在走廊的拐角遇到了柳。
一瞬间,他的血就冷下来了。
要打招呼吗?
好歹队友一场,不打招呼不太好吧。
可是该怎么打招呼?
他和三巨头的交集真的不多,柳给他的训练单他也基本没完成过,幸村生病以后他也就去探过两三次病,该递交的退社申请也还是按时递交了,反而是一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