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吉之行,就当是我给大主教奉上的投名状!”
李徽猷似笑非笑:“哦,你的意思是,我那个性子乖戾的同胞哥哥有可能成为你们圣皇?”
克莱蒙特很用力地点了点头:“这一点,你现在随意问圣教中人,一定会得到差不多的答案,当然,只要不是那些被权力蒙住了心智的家伙,奥尔德斯,科托斯,圣女忒亚,他们都在打那把宝座的主意,所以如果你问他们的人,答案应该会有些不太一样。”
李徽猷微微一笑,这回他是真的在微笑,看得克莱蒙特这个大男人都为之愣了愣——这个模样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的男人实在是太漂亮了,以至于他那样一微笑,刚刚充斥着这房间的肃杀瞬间一扫而空。
李徽猷对乔治点点头,乔治递给克莱蒙特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
克莱蒙特只扫了一眼,但认出那照片上的两人,轻笑道:“个子矮一些、相对成熟点的这个是个苦修士,他叫拜克里德斯,是裁决殿大主教身边的心腹部下,这个身材高大的傻小子叫赫拉克勒斯,是裁决殿大主教收养的路边孤儿。不过,拜克里德斯出来倒也没什么,傻小子怎么也来普吉了?难道大主教是想让苦修士带着傻小子出来历练?这……这也太不像话了……这小傻小子就知道吃……”
听了他的话,李徽猷对乔治点了点头,而后转向克莱蒙特道:“岛上这些天来了很多有威胁的生面孔,你好自为之吧!”
直到两人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黄金骑士长这才一屁股跌坐在地毯上——太可怕了,刚刚那个叫李徽猷的青年男子带给他的威压感要远远超过奥尔德斯团长,难道说,刚刚那个人的实力还要在奥尔德斯之上?
离开酒店的越野车上,曾经的法国情报特工精英乔治眼中露出一丝深深的担忧:“师父,除了圣教的人,这几天来的还有好几个国家的情报人员,其中就包括了华夏二部的人,咱们是不是要提前撤离普吉?”
听着电台里欢快歌声的李徽猷笑着摇了摇头,车外的暴雨拍打着车窗,他的心情却似乎一反常态地灿烂。
“二部的人就不用担心了,我昨天刚刚跟紫衣通过电话,二部基本上已经是你小师叔的囊中之物,只不过他捣鼓了一个情报学院,这些天怕是在到处找人去学院任教。来普吉的那些人,很可能是冲着裁决殿那两位来的,倒是不知道他们一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引来这么多国家情报人员的窥探,连二部的人也来了,难道说他们身上带着什么东西?”
乔治想了想道:“我明天抽时间去会一会他们吧。”
李徽猷摇了摇头:“既然他们没像刚刚那位黄金骑士长一样来找我们,那我们就不要主动现身,暗地里观察吧,若是真有什么麻烦,我们在暗处,到时候也好帮他们一把,我跟我那位同胞兄长早就在某些事情上达成了口头协定,这个时候他的人如果有麻烦,我们还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乔治点点头,耸肩道:“苦修士和傻小子应该威胁不大,但刚刚那位黄金骑士长,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圣殿骑士团素来以傲慢和狡诈著称,就是在他们圣教内部,旁系人员也不敢轻易相信他们,而且这些所谓的信仰忠诚的骑士其实是圣教当中距离他们那个信仰最远的组织,这帮家伙比国际上那些普通的雇佣军还要不堪,除了实力的确能拿得出手外,人品之类的,几乎可以列入最下等。”
李徽猷点了点头道:“我曾经听阿佛洛狄德分析过圣教内部的一些事情,其中就提到这位叫克莱蒙特的黄金我骑士长。这家伙在骑士团内部一直是格格不入的,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并不太擅长溜须拍马,所以不得奥尔德斯的欢心。他们那位团长已经三番五次地想把他的这个黄金骑士长的头衔拿掉,但因为骑士长虽然是团长管辖,头衔却是实实在在由圣皇授予的,唯一的办法现在恐怕就剩下把人干掉这一条了。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