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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贵如油。
上午还风和日丽,到了中午,空气中便飘着股浓郁的水腥气,饭后不久,淅淅沥沥的小雨便从空中飘落了下来。
没了太阳,青衫老头便不再门口坐着了,藤椅被龙五扛到了面馆里,老头儿一改往日里轻松的表情,饭也没吃便背着手进了后宅。
捧着大碗吃面时,李云道问龙五:“出啥事儿了?”
龙五习以为常道:“没事儿,老毛病犯了,每到下雨时就这样。”
李云道微微皱眉:“老爷子受过伤?什么时候的事情?”
龙五摇头:“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
“多久以前?”
“好像是三十多年前。”
“谁下的手?”
“据说是个老外,但据老头儿自己说,那家伙也受了重伤,怕是要死在老头儿前面。老头儿每天晒太阳,就是为了治病!”
李云道若有所思,此时终于明白,青衫老人为何每日都要在面店门口晒着太阳,恐怕也是因为当年的一场大战留下了某些难以言喻的隐疾。
李云道回了趟后宅,但青衫老人房门紧闭着,看着门口长凳上的那柔软柳枝,不由得心中微动。
龙五却似乎早就习惯每到春雨潇潇的时节便会出现如此,熟练地从箱底拿出几个粗盐袋放在火炉旁烤着:“晚上到时候让老头儿垫在伤处睡觉,粗盐可以帮他抽掉些内体的湿气,总不至于一夜翻来覆去……”
一连下了三日的春雨,到了第四日清晨,雨云终于消散,明媚的阳光洒落在小院的青瓦上时,李云道终于再次见到了手中执着一截新鲜柳枝的青衫老头。
也许是因为悟出了窍门,也许是因为料峭春雨太逼人,这日清晨李云道感觉落在身上的柳枝明显不似先前那般如同疾风骤雨,身上的疼痛也不似先前那般难忍,但看着搁下柳枝负手出门的老人,就连龙五那不肖徒弟的眼里都带着两份 担忧。
“没事吧?”李云道靠在侧院小门的木框上,看那渐行渐远的佝偻着的青衫背影。
龙五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探头看了一眼那背影,点点头:“估摸着问题不大。”
问题的确不大,因为第二天的柳枝落在身上时,便恢复了春雨来之前的凌厉,李云道一样被青衫老头抽得满院打滚,龙五也挨了几下,发现的确疼痛难耐加上恢复能力确实不如李云道那般变态,便开始发扬“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猥琐精神。
天气逐渐回温,面馆的生意一如既往地不咸不淡,附近的街坊照旧会时不时来捧场,附近的乞丐也一样每天会来吃完那些剩下的面条,当然,还有那个脸上长着几粒白麻子的丁香姑娘,也一样会来吃面,并继续无视着某个为自己而萌芽悸动的心。
魔都很大,但这条地处魔都城乡结合部的小街却很小,小到不过在面馆待了不足两个月的李云道也很快成了街坊邻居眼中的熟人。
过了柳絮飘飞的日子,又过了雨纷纷的清明,青衫老头的精神便越来越好,红润的双颊丝毫看不出一丝先前病入膏肓的影子。
老头手中的柳枝已经换了三次,原本每日如雨点般落在身上的痛楚终于越来越少,除了老头儿偶尔极不厚道地换了手法或步法时还会挨上几下,剩余的大多数时间里李云道便已经能在柳枝条下进退自如。
这日傍晚,夕阳如血时,老头儿不知道转去了哪里,李云道在厨房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