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万一报了警,你想啊,以李书记的身份碰到这样的事情,又是在异地,传出去太难听了!”
“可是……名声比性命更重要吗?”冉雨带着一丝哭腔,她其实也是手足无措的,这个时候,也只有跟贾牧商量了。
“不是名声比性命重要,而是这个时候,我们要学会换位思考,如果你、我是李书记,我们会希望自己的秘书做什么!”
“给鹿城的柳局长打电话?”冉雨问道。
“不不不,远水解不了近渴,我觉得李书记如果脱险了,肯定会第一时间确认我们俩是不是安全地逃脱了。”虽然晨风很冷,两人也都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但他还是分析得相当精准。
“可是……可是我们都没带手机,李书记怎么跟我们联络呢?”
“嗯,天快亮了,等街上的人稍微多一些了,我们找个地方打电话。”
“打给谁?”
“昨儿晚上李书记的那几个老部下里头,我感觉他最信任的应该是那个刘晓明,而且据说刘晓明当时是李书记从姑苏带到江宁的,两人关系一定不一般,出了这样的事情,李书记如果脱险了,一定会跟他联系的。”
“贾牧,有些担心李书记,你说我们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是不是……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别这么想,你跟我都是干文字工作的,但凡我们俩谁身手好一点,不会成为李书记的累赘,肯定都会留下来帮忙的,但是现在我们都不行,那么适时地走远一些,其实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你别忘了,李书记在来我们鹿城前可是警界精英,缉过毒,反过恐,是真正开枪打死过犯罪份子的,所以我们不在的情况下的,他脱险的成功概率会更高一些。”
“混蛋,这些混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冉雨低下头,捂着脸,一夜的惊心让她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刚刚因为肾上腺素的作用,还不觉得如何,此时想起那独臂女子一下拍扁那黑人的脑袋,便又忍不住有些作呕。
“应该跟李书记这次来江宁办的事情有关系吧!”贾牧深吸了口气,他其实刚刚已经猜想了很多种可能,李书记从警时虽然仇家众多,但不可能他一来江宁,就被仇家盯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李书记也许为了亨伟集团的事情得罪了什么人。
刘晓明应该是在局里加班,接了电话便到了现场,一看这架势便不由得捂脸:“头儿,江宁的治安平日里没这么差的。”一看到尸体,他便以为是找老领导报复的某个犯罪份子。再看那尸体,打中中年男子额头的是一颗直径足有指盖盖大小的铜珠,这一击生生将那额头的头骨击得陷了进去,那铜珠居然也深深地陷进了伤口里头。
“这家伙应该是鹿城最近几起凶杀案的罪魁祸首,我想让鹿城那边的人来接手。”李云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问题,头儿,也就是盖几个章的事情,只要提你的名字,在局里保管好用。”刘晓明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那具尸体,突然,这家伙倒抽了口凉气道,“这……这……这哥们儿点儿眼熟啊……”
李云道坐在别克商务车的车头,往嘴里灌了两口凉水,这才让有些混乱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眼熟?熟人?”
刘晓明摇头,仔细琢磨了一会儿,猛地一拍大腿:“想起来了,他是胡旺,部里通缉的在逃a级通缉犯,单官方有纪录的人命案就有九桩,怀疑是他下手的案子起码还有十几桩,他怎么会……”刘晓明想到了什么,“头儿,这事儿还真不能公对公了,否则一定会有人查一您身上来。”
李云道想了想说道:“查到我这儿倒是问题不大,体制里倒不会有人会把我怎么样,只是这致命伤有些难解释啊!”
刘晓明检查了一下那人额上的伤口,奇道:“头儿,你用弹弓打的?枪是不可能了,没这么大口径的枪可以打这种实心铜弹的,但弹弓也不太可能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