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上来就要扒我的裤子,被我严词拒绝,他们还不依,还想打人,警官,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唐吉是三大队的副大队长,哪里还不知道老炮这帮人的德性,冷笑一声道:“别跟我在这儿装疯卖傻,你们到底为什么来这儿,怀的什么心思,我比谁都门儿清。我就说一句,这个场子,按规矩收份子钱,我不想管,但你要是捣乱,老炮,你把我这句话带给张志龙,就说请他给我唐吉一个面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如果要是真想硬碰硬,咱也不怕,有什么招都可以使出来。”
老炮一看这架势,唐吉都直接踩脸了,也不再多说什么,指了指房间走道里的摄像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便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手离开了洗浴中心。
人一走,王德宝便匆匆迎了出来,将唐吉请到了贵宾休息室,一边泡茶一边道:“唐队,要不要来两个姑娘给你松松骨?”
唐吉苦笑一声,摇头道:“别了,现在查得严,就来个力气大的给我捏捏脚就成。我说老王啊,你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这一条街,大半利润都进了你的口袋,这是犯众怒啊,你得好好琢磨琢磨,你们都是做偏门生意的,别说兄弟没提醒你。现在老顾不在了,新来的那个又是个愣头青,别到时候真出了事,咱们谁出面都摆不平啊!”
王德宝叫了一个姿色上佳的姑娘进来,自己却坐在一旁给唐吉泡茶。
唐吉笑着问道:“怎么,你不来一个?”
王德宝摇摇头:“我下午刚刚摁过脚。这年纪小姑娘摁一摁,指不定就要擦枪走火,现在年纪大了,腰也不好使了,还想多赚些钱再多活几年。”
唐吉指了指他,笑道:“你啊,就是个老风流鬼!”他躺下,任何姑娘帮他脱掉鞋袜,将他仍旧带着异味的脚搂住丰满的怀内。
王德宝将茶盅放一旁,说道:“唐队,张志龙这帮东北人是越来越不讲规矩了,抢了之前国舅爷的地盘不说,现在还到处生事。这份子钱可是一个月都没有少他们的,现在还来找茬,分明就是想坐地起价,这样下去,这太平生意也就没法做了。”
唐吉道:“老王啊,就是我刚刚说的,你是惹了众怒了。你想想,你现在一个月赚多少,旁边的一个月连你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我给你出个点子,你不是养了一帮保安吗?都给解散了吧,养着有个屁用,人家不是三拳两脚就他们放倒了吗?你把保安的工资,再加一点,都给张志龙他们,但要事先约法三章,有人闹事的话,毕竟他们出面摆平。”
王德宝苦着脸道:“唐队,你以为这个主意我没想过啊?这刚子他们是鱼头的人啊,派在我这儿, 名义上是保安,实际上不还是……你懂的。”
唐吉冷笑道:“鱼头这小子最近经常干逼良为娼的事情,真不怕天打雷劈啊!”
王德宝奸笑道:“缺德是缺德了点,但挡不住来钱快啊!”
唐吉冷笑了一声,却没有说话,他也知道跟王德宝这种人说什么道义那纯粹是扯淡,这帮人如今只看钱,不过回头想想,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如果不是王德宝月月有例钱送上来,他才懒得管这条街上的那些破事。
王德宝见唐吉假寐,打了声招呼,让姑娘好好伺候,便退了出去。回到办公室他就打电话给鱼头诉苦:“鱼头哥,龙少那伙人现在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你不能坐视不理啊!现在洗澡城的生意很好啊,按我们的约定,一个月分个几百万都是少的。如果被他们这么闹下去,影响生意,也影响鱼头哥你们的分成啊!”
鱼头在电话那头听得火冒三丈,正愁找不到理由跟东北帮开战,现在现成的枕头送上来了,再不把握良机,坤哥又该觉得自己笨了。
放下电话,刚要吹哨子喊人,电话又响了,手下汇报说,一个兄弟在新华街附近的巷子里被人套了麻袋,听口音是东北腔,期间还多次提到老炮的名字。
老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