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一笑道:“所以,军营里的枪也一样,对付的就是那些越境管别人家事的豺狼虎豹。”
自称帕尔瓦蒂的白衣女子似乎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一切,仿佛这发生的事情都与己无关一般,直到那军装女子安装两个随行的女兵跟着桑杰加一起去军营里请医生后,她才微笑地看着那在华夏军中地位只高不低的女子:“你不仅仅是个军人。”
军装女子淡淡地看着她:“你就是雪山里的那个帕尔瓦蒂?不待在雪山里好好修你的梵,跑我们华夏来做什么?连小孩子的蜜腊都不放过,也好意思称自己为神?”
帕尔瓦蒂掐了个护法印,微微一笑:“你都去了一趟新德里,我怎么好意思不跑一趟?”
军装女子微微叹气:“可惜了,伽摩居然还是没死。”她真的是在叹息,在她来之前,伽摩现身,伤了一百一十八人后便远遁新德里,谁也不知道,她从西湖出发第一站不是这处西南边陲,而是直奔印度新德里,重伤印度十大护国主神之一的湿婆,将另一位主神伽摩直接从二十八楼扔下一楼,又顺手干掉了两名军方重将,这才辗转千里回到华夏西南边境报道。
“蔡桃夭!”帕尔瓦蒂的白衣无风而动,赤足在小镇新修的柏油路上生生踩出一记寸许的足印,借势提膝,千斤之势轰向蔡桃夭的面门。
蔡家女子淡然一笑,一力降百会,四两拨千斤,微退一步,双掌重叠,悄无声息地便化解了帕尔瓦蒂的雷霆一击。
帕尔瓦蒂脚踝上的银铃发出阵阵轻灵的颤动,白衣飘飘中,一手掐伏魔印,一手往银铃上轻摁一下,三根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牛毛细针袭向蔡桃夭上中下三处命门。
刚刚帮藏族少年擦鼻涕的手帕不知何时出现在蔡桃夭手中,蓝色方帕在极速旋转中仿佛一道蓝色的圆盾,“噗噗噗”三声,牛毛细针没入方帕更再无踪影。
“这就是传中的冰芒针?”蔡家女子抖了抖手帕,三根泛着蓝光的银针掉在地上,却飞快融化,“看来你真的很想杀死我,连针上都淬了毒,就不怕毁了你们印度护国主神的名头?你虽然排名靠后,但也算是你们那十三亿人口里的顶尖高手。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难道不怕辱没了你师父梵天的威名?”
帕尔瓦蒂深陷的眼窝里闪过一丝浓郁的杀意:“你以为梵天会放过你吗?你伤了湿婆,又迫使伽摩不得不提前换代,现在你在我们的追杀榜内,排名第三。”
蔡桃夭奇道:“都这样了,我才排第三?我倒是好奇,排在我前面的是谁?”
帕尔瓦蒂仰望蓝天,她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面前这个女人的对手,更何况这里是在华夏,所以她只是落寞地道:“三十年了,我们排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始终没有变过。你很幸运地成为了第三个。”
“排在我前面的两个死了吗?”蔡桃夭笑着问道。
帕尔瓦蒂几乎是怒目相向:“你说呢?”
蔡桃夭笑得很开心:“那么我又要成为你们杀不死的第三个人了。
帕尔瓦蒂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们一个是被无数狂信徒包括的皇,一个是神秘无比的巨富,你凭什么?”
蔡桃夭一字一顿道:“就凭我身后站着两百万解放军。”说着,她又笑了起来,“放心,总有一天,我们会去解放你们十三亿受苦受难的印度同胞的。”
帕尔瓦蒂突然笑了起来:“就凭那些无用的蠢货?他们要是有用,伽摩那个修行惫懒的家伙能以一人之力伤你们一百一十八人?”
蔡桃夭歪了歪脑袋,一脸烂漫道:“取了个护国主神的代号,你们真以为自己是刀枪不入的真神了?别怪我没提醒你,百米外有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正赶过来,你如果有自信能快得过子弹或者刀枪不入的话,大可以尽情地留下来。”
帕尔瓦蒂看了一眼太阳,面无表情道:“天色不早了。”她赤着足,却走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