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人民对朋友家人的不负责任啊!”
又跟老爷子讨探了些近期哲学学术研究大会上将要阐述的观点,李云道这才告辞离开,临行前又趁老爷子不注意,偷偷在阿荷师姐额上飞快香一口,弄得阿荷面红耳赤地像偷吃了蜜糖的小孩子。
从北大出来李云道更直奔秦孤鹤办公室,上次碰到的熟人里只剩下憨憨的树人师兄,见到李云道时,师兄一如既往地乐呵,拍拍李云道的肩膀说:“听说你在江州干得很不错,师兄为你开心!”
李云道笑着打趣说:“听说师兄马上要办喜事了,别忘了请我喝喜酒!”李云道听王小北说,联参的一位老将看中了周树人,想把自己的二女儿嫁给这位憨厚老实的汉子,两人一见面就对上眼了,如今喜事将近。
憨厚老实的周树人立刻老脸一红,说起喜事果然抑制不住满脸的喜气,憨笑道:“放心放心,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师弟你!”
“日子定了没?”李云道笑着问道,自己下山后入秦家,黄梅花和周树人都待自己不薄,尤其是憨厚的周树人,在很多时候都会让李云道联想起自己家那个憨憨的大傻个儿。
“参谋长亲自给选的日子,就在下下个月,旭梅已经挑好了请柬,等写上名字我就给你寄到江州去。”周树人挠挠后脑勺,似乎到现在都没能反应过来,自己马上就要结婚了。
“那敢情好,我就不用寄什么请柬了,都是一家人,你回头给我发个时间地点,我到时候一定提前赶回京城。”李云道也发自内心地为周树人感到高兴,走到联参那个熟悉的走廊时,这才想起了什么,问道,“潇潇去美国了?”
“过完年就飞去美国了,把大小姐困在办公室里,比杀了她还难受。”
“对了,去年我来的时候还碰到过一个叫苏晓晓的人,后来我在西湖办案的时候,发现她摇身变成了女毒枭……”
周树人立刻讳莫如深道:“这个你得问秦爷爷了,我问过我师父,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师父不太开心……”
李云道立刻明白,这件事应该涉及到军方内部的一些斗争,还想问些什么时,就听到会客室里传来秦孤鹤的声音:“树人,是云道来了吗?带他到我办公室里坐一会,我马上就过来。”
周树人冲李云道眨了眨眼,进了秦鹤孤办公室,轻轻掩上门才小声道:“云道,你得小心点,我那天听二部的人说,朱家在打听到底朱梓校是死在谁的手上。这朱家也真是的,既然朱梓校已经被他们放弃了,人死就死了,干嘛还要追究这种事情。”
李云道笑着道:“让他们打听吧,反正朱梓校也不是死在我手上的。”
周树人低声道:“可是我听说,有人告诉朱家,朱梓校的信息是你出卖给金三角的那个女毒贩的。”
“哦?谁说的?”李云道似笑非笑。
“不知道。”周树人憨憨摇头,“秦爷爷关照过这件事,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但是我看朱家那些人个个义愤填膺,上次朱家的老人让人推着轮椅来了这里,狠狠发了通火才离开。”
李云道笑道:“哦?朱老爷子亲自来了?”
周树人点头道:“嗯,我听秦爷爷喊他叫逢春老哥,那就应该没错了。”
朱逢春是朱家如今的家主,亲自出马只是摆明一个态度:这件事朱家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朱家想干什么?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这才是李云道关心的问题。李云道不相信朱梓校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朱家一点消息都没有。死一个朱梓校,应该还不值是朱家如此大动干戈。朱逢春都出马了,他们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周树人给李云道泡了杯茶,他知道自己不擅言辞,歉意地笑了笑说:“云道,你也知道我不太会说话,刚刚那些事情你就当我没说过,就是给你提个醒,注意安全就成!”
过一会儿,秦孤鹤推门回来,看到起身迎上来的李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