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到五十公里。”
“这小子逃得倒是快,才几个小时,就已经出省了,果然狡猾。”华山暗暗有些着急,现在能揪出张凯钟藏身地点的,只剩下刘一德这条线索了,可是刘一德现在已经逃窜到了江南省,跨省追捕的话还涉及到一系列的问题。
“江宁市?”李云道想了想,拿起手机就打给了江南省公安厅副厅长、江宁市副市长兼公安局局长韩国涛。“老领导,有件急事儿,需要您的协助,情况紧急,我长话短说……”
李云道挂了电话,见众人一脸好奇,他才笑着道:“江宁市局的一把手是我的老领导,这种事情他出手的话,比我们自己跨省拿人要方便得多。老华,你现在回去补手续,咱也不能让老领导那边为难吧?”
华山的手续还没办完,江宁那边的电话就已经打了过来,韩国涛亲自打的电话:“云道,人已经拿住了,这家伙很猾头啊,有两张完全不同的身份证,派去的人差点儿被他给糊弄了,还好刘晓明留了一个心眼,对比了一下照片!”韩国涛今天接到李云道的电话,让他原本懊糟无比的心情瞬间就灿烂了许多。在姑苏时原本以为升迁无望,却没料到能爬上秦孤鹤这条船,再加上李云道替他搭上王家这条线,他在江宁的工作几乎很快就打开了局面。不过好景不长,林市长年底被中央点名调去了北方大省任哈市的市委书记,新来的市长却是从北方交流来的干部,工作风格上跟年轻的林一一相比有极大的不同。春节后,韩国涛已经在新市长办公室碰了两回钉子,一时间又恼火又有些心灰意冷。但李云道一个电话却令他的思路呈现柳暗花明又一村之势——老王家的泰山北斗虽然去世了,但李云道的两位夫人,一个姓蔡,一个姓阮,都是京城里跺跺脚就能抖三抖的红色家庭,尤其是阮家那位老祖宗,在金融圈内可谓是说一不二,北方来的新市长曾经在证监会就过职,跟阮家很可能有香火情。
李云道闻言笑了笑:“感谢都给老领导,就麻烦你们先把人控制起来,我连夜派人到江宁来跟晓明他们对接。”
“听说你昨晚又上演了一场孤胆英雄的好戏?”韩国涛开着玩笑,但马上又认真道,“现在危机都接除了吧?”韩国涛从警从年,在全国警务系统内都有些熟人,更何况昨夜的西湖闹出那么大的阵仗,网上都传疯了,韩国涛又岂会不知道呢?
“炸药都拆除了,不过军区的专家还在反复查验,毕竟涉及六十万百姓,谁也不敢掉以轻心。不说这个了,老领导,这回您可帮了我一个大忙,回头忙完这阵子,我一定专程到江宁来感谢您和兄弟们。”
“哈哈,起码请喝一顿酒啊!”韩国涛笑着道。
“行行,我自掏腰包,请你喝茅台!”果然,一说到请吃饭,许久不见的两人关系又拉近了不少。
挂了电话,李云道对木兰花道:“你带两名兄弟连夜跑一趟江宁,就在江宁提审刘一德,务必让他开口!”他顿了顿,沉声道,“张凯钟有极严重的反社#会人格障碍症,而且有虐杀猎物的变态心理倾向,所以我们必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捉拿归案。那小子双腿中枪,短时间内还翻不出什么浪花,但现在张士英和甄平自爆身亡的消息被我们封锁了,一旦他知道这个消息,很可能会发生一些我们难以预料的事件。”
华山和木兰花先后离开后,病房内只剩下夏初,看大家都离开了,夏初才问道:“头儿,昨儿晚上你孤身一人揪着张凯钟就上了白沙湖大坝,想想心里都发怵,一千多公斤的炸药,我在指挥中心听他们说,这一千多公斤的炸药炸掉大坝绰绰有余,而且方圆两三百米都要遭殃。头儿,你咋想的?万一炸药真炸了,咋办啊?”
李云道失笑:“真炸了,那就活该我倒霉啊!不过说实话,那会儿还真没考虑那么多……”
就在这时,有人敲病房的门,得到允许后,探进一个年轻女子的脑袋,长发,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