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来说,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无论是奋起一击还是将其倾囊相送,都是一份可以用来博弈的上好筹码。
傅家轩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金条,放在最后一堆金条的上方,轻轻抚了抚,而后脸上笑意冰凉。
走出密室,重新挂好黑板,细节地在黑板后方塞进一根发丝,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在一堆电焊器物的面前,戴上护目镜和护面罩,上次的工作还没有完成,今天可以继续。但他刚刚打开电焊,手机又响了。
他不耐烦地将接通手机,但语气依旧平稳:“处理了吗?”
“一切妥当。”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嘶哑。
“好!”傅家大公子只说了一句话,就扔下手机,后来干脆连电悍也不做了,只是坐在工作平台前发呆。至于那个刚刚被他下令除去的“禁脔”,那只是一个玩物,对他来说其意义跟花园里的那条看门狗并没有太大的差距——就像李云道那厮说的,一个卖屁股的东西,还能指望他像狼一样冲上去撕咬?傅家轩冷笑,他和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傅家印一样,骨子里就遗传了傅家的冷血薄情。至于楼上的那个女人,如果她不是喜儿的生母,对他来说,似乎意义比那个卖屁股的家伙也大不到哪儿去。
但傅家轩却比自己那个草包弟弟更加工于心计,城府更深,心思更为缜密。他在地下室坐足了一个小时零八分钟,才缓缓走出地下工作室,打开合金门的那一刻,一张温良谦恭的笑脸再次出现在梁清兰的面前。
夜深了,那个同样出生在豪门的女子却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傅家轩在路过时瞥了一眼,温和地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明天你还要带着喜儿赶飞机。”
正在摆弄葱姜蒜的女子嫁于人妇前对此一窍不通,此时闻得丈夫的声音,抬头甜甜一笑:“你先睡,我把这些汤料放进冰箱,我不在的时候,就让三姨给你煲汤。”
傅家轩微笑点头,转身后笑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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