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邀约他去宴席,其次他几次让人去寻舞姬都被拒绝,甚至他主动去找亓家人游玩都被他们找借口推辞了。
裴先生既委屈又愤怒,找人好好吵了一架才得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伊祁所吩咐下来的。
他立时便去找伊祁算账了。
伊祁早就等着他上门呢,好整以暇地拿出张提前画好的表单,告诉裴先生:“我想了想任何一份工作都是需要KPI……就是绩效考核的,所以不止孩子们要考试,您这边也要实时审核,才能知道先生教书有没有不用心。”
裴先生瞪着伊祁,恼道:“谁家上学跟你们家一样,我这是做人先生又不是做个匠人。”要不是顾忌男女有别,他都要冲上来打女人了。
伊祁不听,把表单钉在教室的墙上,上面不止写明了孩子的课程安排,还写明了老师的休闲时间,言下之意,只有在规定的时间里,他才能喝醉、听曲、看戏,其他时间就要好好遵守规则。
裴先生不屑道:“照你这般,你这几个孩子教出来后也就是些什么都不懂榆木。”一点他们名士的风流情趣都没有。
伊祁不管,道:“若是裴先生再教孩子做些不合时宜的事,别说这休息日的饮酒和歌舞表演了,就是这些书籍我也要让人搬走。”
这却击中裴先生的命门了,他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答应了种种屈辱条约。
解决了这爱作妖的名士老师,伊祁很是高兴。
至于那些或直接或试探来问她要舞姬的,不管是亓家人自己想要的还是想送人的,伊祁一律拒绝了。
她跟亓鸿说,这群舞姬以后就是亓家的招牌文艺表演工作者了,不能太轻贱,随便送人就不值得人喜欢和追捧了。
亓鸿想了想同意了,须知这时候世家名门什么都比拼,拼钱财、拼家世、拼底蕴,这家中食谱、穿着和舞姬都是比拼中的一环。
亓鸿同意了,其他人纵有不满,也无可奈何。
然后伊祁还给这群舞姬设置了表演门槛,只有盛大的节日才上台,其余私宴里,除了掌权者亓鸿夫妻的寿宴,其他人寿宴都得提前给钱、预约,且保证舞姬不会被伤害,不然也要赔钱。
反正以赵氏为首的女眷们都同意了。
此后亓家舞姬果然也风靡了一阵,很多人都想来亓家赏上一曲,为此他们很愿意消费。
伊祁既趁机抬高了亓家舞姬的身价,还趁此告诉几个孩子,让他们学会分辨艺术的高低,可以听曲赏舞,但不能只听些艳曲。
日子就这么慢慢过去,正月出节后,伊祁又开始准备给孩子们过生日。
因为阿次和阿谨早就是没有亲人的孤儿,不记得自己具体的诞辰,只记得是个冷天。
伊祁干脆做主,把他们两个的生日放在一块就定在二月初一,一起庆祝了。
她把办生日的事告诉了孩子们,还特地让他们去邀约自己的好朋友参加。
阿次和阿谨除了邀请几个平日里玩得很好的亓家子弟外,竟然还邀约了裴刺史家两个儿子。
可惜的是,生日当天下雨了。
兄弟俩本来想带着小伙伴去庄子上的训练场玩,穿过沙地、爬过地面障碍、从水上的浮木上越过再攀爬人工墙,那一套他们早就玩熟悉了,到时候肯定可以虐他们。
一下雨,这些户外活动自然不能举办。
不过即便是下雨天,伊祁依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中午让他们自己动手,一块吃烧烤吃火锅,然后去室内游戏房游玩,里边有五子棋、象棋、围棋、军旗、斗兽棋等各种棋类游戏,还有乒乓球、桌球、保龄球等各类室内活动。
游戏室内也有藏书,只都是课外书,各种百科全书、笑话、、奇闻趣事、漫画等等。
本来